p;“仁雅说要我来,还说要给我看她的‘意中人’。你发现了仁雅最近的反应和举动有不正常的地方吗?仁雅还太小了。”
裴氏并没有给仁雅定亲,裴氏也不要求仁雅嫁到宗家去,也不需要仁雅联姻,可是裴氏条件好,仁雅又从小备受宠爱,裴氏对于挑女婿的眼光可高的很,就是不知道仁雅到底看上了谁了。
“仁雅吗?我最近太忙了,没太注意仁雅。只是仁雅向来懂事儿,也一向聪明,你别担心,不会有事儿的。”
裴灿民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他最近确实太忙了,没顾得上向来聪慧的妹妹和向来精明的弟弟。
只是这两人也已经十六岁了,过年就十七了,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总是让他的妻子操心呢?他的妻子每天已经够忙的了,还要照顾这两个小家伙吗?
“你呀,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对仁雅和仁宇明明比谁都关心,却偏偏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让仁雅和仁宇对你只有敬畏,一点儿不见亲近。”
敏舒却是一点儿没相信裴灿民的话,裴灿民生来就把做宗孙的任务融入到了骨子里,仁雅和仁宇不光是他的弟弟妹妹,还是他肩上的责任,就像是他不可能放弃裴氏一样,他也永远不会放弃裴仁宇和裴仁雅。
敏舒轻轻的拍了怕裴灿民怀中有些不安的康康,可能是因为没有进过电梯,所以对进入这个封闭的小空间有些紧张。
“我很担心,你还是查查的好,仁雅虽然聪明,可是终究还是个孩子,而且成长背景单纯,不见得能处理好呢。”
裴仁雅即使再聪明,也挡不住她不过十六岁的事实,她太年轻了,这个社会中的骗子可是越发的猖狂,甚至演的比真的还真实。
“我知道了,你就别操心了。回过家了吗?”
随着电梯‘滴’的一声儿打开,裴灿民的脸急不可见的迅速变黑。
看着一路上探头探脑的社员,裴灿民的脸更黑了黑,是不是他平时还不够严厉,所以大家才觉得可以在上班时间出来瞎逛?
正在交头接耳,兴高采烈的看着社长一家的社员们突然感觉到背脊冰凉,一阵阴寒从脚底窜了上来,互相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很是有些不解,暖气屋子里明明很暖和的啊,怎么就感觉到阴森森的,浑身泛凉呢?
“还没有呢,仁雅约我在flourish hotel的咖啡厅见面,我等了一会儿,她一直没到。刚刚又打电话说是不来了,所以我打算上来看看你,我还从来没有参观过你的社长室呢。”
即使高秘书看起来跟刚刚他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可是裴灿民还是从高秘书急促的呼吸和额角的细汗中了解到,这位可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的。
难怪一路走来社员们都情绪激昂,满脸好奇呢,感情儿是这位引起的,源头在这里呢,可是对于高秘书,裴灿民是感激的,而且高秘书也确实有能力,向来都是一丝不苟的完成他交代的任务,他也不好生气,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无奈。
“老婆,这位是高秘书。是父亲留下来帮助我的,他对于我在flourish hotel立足给了很大的帮助。”
“高秘书,这位是我的妻子,这位是我儿子,裴誉。”
既然是裴父留下来帮助裴灿民的,那肯定就是心腹了,而且又是第一次见面,敏舒就行了晚辈礼,虽说她是社长夫人,而高秘书只是社长秘书,可是这样的‘辅政大臣’,向来是怠慢不得的。
“社长夫人好,我姓高,是社长的秘书。社长夫人称呼我高秘书就好,当不得社长夫人一声儿叔叔。”
高秘书却是对这位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社长夫人十分的好奇。在他看来,社长很优秀,也十分有能力,假以时日定能比老社长更加出色,可是对于婚姻,社长却是太过莽撞了,即使是家里从小就给定下的婚约者,也不该在十八岁还不够明白感情的时候结婚。
而且还是不情不愿的婚姻,就更是充满了危险和坎坷。当初别人不知道社长要结婚,他却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可是他没有理由阻止,因为老会长以死相逼。
即使社长结婚后他从来没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可是他还是不怎么放心的,可是社长却是又一次证明了他眼力的不行,社长的婚姻过的很幸福,甚至很快就生了孩子出来,两个人好的蜜里调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