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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玉,你就别装了!你是北夏奸细!处心积虑接近摄政王,就是为了窃取大盛军情!”瑞康郡王指着楚曦玉道。
楚衍这下完全坐不住了,翻桌跳了过来,怒道,“你胡说八道!栽赃陷害也不打听清楚,我们爹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是奸细!”
“就是,忠勇候!北疆的英雄,大盛的烈士,你瞎咧咧什么呢!”秋茗气的撸起了袖子,随时准备冲上来打人。
“楚衍,你也是奸细。”瑞康郡王指着他道,“你混入大盛军营,就是来窃取情报的!你和楚曦玉,都是奸细!”
君夜宸冷冷盯着他,“瑞康郡王,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当然有。”瑞康郡王看向君夜宸,眼神里闪过一丝狠色,“若是没有证据,想必摄政王也不会放人的。来人,带证人!”
楚若雅看见这一幕,心旷神怡。
温莹和众人一样惊讶,只是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笑意。
和宗人府一同来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楚曦玉不认识她,但楚衍一下就认了出来,脸色微变,“是你?”
“哥,她是谁?”楚曦玉问道。
“娘亲未出阁之前的闺中密友,后来老死不相往来。”楚衍眉头紧皱。
三十多年前,北疆战乱,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出现了许多的孤儿。北疆军营将这些孩子们收养,编入军伍。
楚曦玉的母亲,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军营里八人一间,有个女子和楚曦玉的母亲关系最好,但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男人
新调来女兵营的指挥官——楚东行。
最后,楚东行和楚曦玉的娘亲成亲了。两个姐妹,也就变成了陌路。
楚衍那时候年纪小,偶然路上遇见过几次,那女子对着娘亲甩脸色。才把这人记住了。
那妇人道,“妾身田氏,早年曾和锦书交好,曾经亲眼看她和北夏人秘密来往,用北夏语交谈。她北夏语说的很好。”
锦书,是楚曦玉母亲的闺名。
她是孤儿,连个姓也没有。军营里统一取名,随手在诗词册里翻,就翻了这个名字。
后来嫁了楚东行,就变成了楚氏。
有了一个姓,也有了一个家。
“北疆军营会教北夏语,肯学的自然说的很好。”冷寒雁冷冷道,“区区北夏语,如何能作为证据?”
田氏连忙道,“妾当时和她住在一起,发现了两封她和北夏来往的密信。当时,我十分害怕,立即将其中一封信匿名举报给长官楚东林,没想到楚将军被锦书迷晕了头,根本不相信她是奸细,只当是诬陷”
“还好我把另外一封信藏了起来楚将军是我们的上将,他却包庇。若是越级上报,担心暴露我的身份,我怕被楚将军灭口。只能先找借口和锦书断了来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一个机会。”
“结果没几年,锦书早亡,我想着人已经去世,也不能出卖军情,就给她留个体面吧。没想到多年后,她的儿子变成了大盛的将军,女儿将要成为王妃这这可如何是好!我只能不远千里,特来相告。”
“北夏奸细一向都是代代相传,锦书是北夏人,她的孩子,应该也早和北夏那边接上头了。兹事体大,不得不举报。”
田氏话音一落,满堂皆惊。
楚曦玉,北夏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