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喜食杏仁露,所以带了一大罐的杏仁,存放在学舍。
刚开学的时候,她很乐意和学舍的闺秀交好,特意把自己爱吃的杏仁露分给大家。
“那我再问,今天早上,你在哪?”
白绯衣皱眉道,“早上没课,当然在学舍了。”
“作案条件和时机都完全符合。最后问你,是不是和杨咏语有口角之争?”姚语薇成竹在胸问道。
这案子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整个学舍里,就在白绯衣的房间里搜出杏仁。
而且白绯衣和杨咏语还有仇。
“我和她是有些矛盾,但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白绯衣脸色铁青。
姚语薇道,“但是学舍并没有外人进出,只有你们六个学生。就你符合作案条件,不是你,还能是谁?白绯衣,证据确凿,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免得受皮肉之苦。”
“不是我干的,我为什么要招!”
“行啊,你死鸭子嘴硬,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熬不熬得住明镜司的刑罚!”姚语薇冷脸一哼,道:
“来人,给我把她拖下去打!”
永安侯府。
“苏小姐,你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被明镜司的人带去了,各种证据都指向小姐,只怕会对她用刑!您去跟长公主殿下求个情,让她来审我们小姐的案子吧!听说长公主殿下审案从不擅用刑罚,她一定能还我家小姐一个公道。”
白绯衣的贴身丫鬟春蚕哭着哀求。
苏映歌躺在床上养伤。寒气入骨,她这一年都别想轻易起床,令她恨透了君夜宸和楚曦玉,也恨透了替他们说话的白绯衣。
苏映歌眼中闪过一丝痛快之色,表面却是担忧道:
“什么?绯衣妹妹被抓进去了。你放心吧,只要她是无辜的,明镜司肯定会还她一个公道!”
“可是可是我听说明镜司的刑罚十分可怕”春蚕担心道,“您能不能找长公主殿下求个情,让殿下来审案?”
苏映歌心底嗤笑,面露为难之色,“这怕是不行。祖母一向秉公执法,我若让她去审理我的朋友的案子,岂不是让人觉得祖母徇私?正因为绯衣妹妹是我的朋友,为了避嫌,祖母不适合插手此事。”
“但是”
“你放心吧,明镜司是什么地方?怎么会冤枉好人呢。我相信绯衣妹妹是无辜的,她一定会没事的!”
春蚕被她三言两语打发走了。
苏映歌倒是心生了一丝好奇,对着婢女吩咐道:
“派人去找章典司问问,白绯衣犯了什么事?”
婢女立即道,“要跟她说一声,不能用刑吗?那案子若是分给了章典司,她肯定给小姐这个面子。”
“不。你和她说,若白绯衣犯在了她手里,一定要好好审。她是个硬骨头,不狠狠用刑,肯定不会招。不用顾忌我,我和她,没什么交情。”苏映歌眼神恶毒。
婢女领命退下。
苏映歌心情甚好。老天爷都在帮她,她不喜欢的人,自有天收。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上楚曦玉
突然,苏映歌想到那夜,君夜宸狠厉的眼神。
若有下一次
苏映歌心底一阵发凉,心生惧怕。下一次动手,可千万不能被君夜宸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