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的端起酒杯狂灌了三杯。
江芜扭头看秦优,“妞,满意么?”
秦优想了一下,今天幸亏是她来送酒,要是那个小姑娘的话,那岂不是遭了这些男人的毒手了?
她冷冷的道:“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那几个人男人一听这话,赶紧继续端起杯子喝。
又是三杯下肚,江芜又问:“怎么样?”
秦优摇头,她干脆跟着江芜一起坐了下来,“继续啊,来,我陪你们啊,刚才你们不是让我陪你们喝嘛,来吧。”
她端起一个杯子,那几个男人立刻慌了,“不敢,不敢,怎么能让嫂子陪我们喝呢,我们自己喝,自己喝。”
于是几个人继续倒酒,又是三杯下酒。
刚才送进来的两瓶酒瞬间被喝光了。
秦优回头看江芜。
江芜开口,“再让人送酒进来。”
于是一下子送进来了六瓶,最烈的酒。
秦优就看着那几男人,举起自己面前的杯子,“这一次我怕是要陪你们喝了。”
说完,她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几个人男人看到秦优居然喝了一杯,那他们不得喝一瓶啊?
可是他们之前已经喝了许多了,这会儿几乎有点撑不住了,有的都想吐。
他们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江芜,江芜却像没事儿人一样的看着他们,问:“怎么还不喝?我的女人敬你们酒,你们不喝?那是要我敬喽?”
几个男人都快哭了,但是还是得喝啊,江芜得罪不起,江家是墨家一系的,得罪江家,那就是得罪墨家啊。
得罪了墨家,还想在淮城活下去,基本不可能了,甚至整个华国都活不下去了。
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几人只能硬着头皮,一人拿了一瓶,努力的将酒往肚子里灌。
从来没有觉得酒这么难喝过。
其中一个人终究是没能灌下去,‘哇’的一声全吐了,他脸极红,半跪半爬在地上,哭着求江芜,“江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喝不下去了,我一点也喝不下去了。”
江芜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秦优。
秦优伸手拿了一瓶酒问:“这酒多少钱一瓶?”
跪爬在地上的男人看了一眼,磕磕绊绊的说:“五,五万一瓶。”
秦优想了一会儿说:“那你今天买几瓶啊?”
那男人伸出一根手指,秦优摇头。
男人快哭了,伸了五根手指,秦优点了点头,“好,记着,记着,买五瓶,带回家好好喝。”
然后她又问另一个男人,“你呢?”
那男人刚灌完一瓶酒,也伸出五根手指。
秦优用脚尖踢了他一下,“我看你还挺能喝的,你得买十瓶。”
那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点了点头。
秦优就这么一路的问过去,把几个男人问完,确定了他们要买酒的数量,才算完事儿了。
她拍了拍手,起身,对江芜道:“我还忙着呢,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