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芙琳轻轻叹息了一下,但意识中并不包含遗憾,“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笑我就行。”
“不听可以不?”我是真心不想听,我对别人的秘密没有任何探知的兴趣,除非是很熟悉了,又或者,是在酒馆里,听听陌生人倾吐心事,然后顺利的来一炮,那当然是不错的,但现在这个情况,就不合适了。
“不可以!”拉芙琳瞪起了一双美目。
“唉,那行吧,你说,我一定认真听。”我知道,睡不成了,且听她说什么吧。
“那是,那我从我17岁那年说起吧。”
啊,好漫长的开头啊,听到这个开头我就想打瞌睡,但既然答应了,也只能耐下性子来听着。
我只能点了点头,听着她的意识开书:“17岁那年的夏天,我去参加高中毕业舞会,你知道吗,因为我一直是单亲家庭,母亲从我很小,大概只有1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父亲,所以我对母亲没有任何记忆,也本不应该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但很多时候父亲喝醉了,就会大骂母亲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而也只有在他醉的时候,才会骂得那么难听,每次清醒,他就会完全忘记这种事情,或是,已将之深埋心底……”
“嗯,我在听,你慢慢说。”我无聊地挠挠头发,但好在,她开始沉浸于回忆,没有发现我这敷衍的态度。
“我觉得,母亲是个非常不好的女人,所以,可能就是这样的影响,让我从小就非常的保守,我,我知道我长的很漂亮,但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小时候故意把自己弄得很难看,”她指了指自己的眉毛,然后接着用意识说:“你看,我小时候经常把自己的眉毛全部刮掉,用化妆品把自己下眼泡抹得像是浮肿,就是为了让自己显得丑一些,所以,你看是不是现在长得又粗又浓。”
我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确实,眉毛的颜色,比她的那头盘卷起来的红色长发,色泽要更深更浓厚,而这也让她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嗯,之前确实没注意过这个。
拉芙琳接着说:“所以我去参加毕业舞会时,特意换了一条很土气的裙子,不顾父亲的反对,就那样去了,而且,我没有男伴,我也不想要男伴,因为我觉得,如果不是下定决心与之厮守终生的伴侣,我才不会像其他的那些女同学一样,把自己的初……随随便便的就交给一个男人。”
“嗯,理解,表示尊重,且十分敬佩!”这话我说得十分由衷,曾几何时,我就是向往这样的女人啊。
“可是……唉,虽然过去很久了,我仍然记忆犹新,一切历历在目,就像刚刚发生在昨天。”她牙根咬起,但很快控制住,没有发出恐怖的咯咯声。“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去参加舞会啊,可是不得不去,我不想被人当成异类,不想被人说我不合群,自恃长得漂亮,就不屑于和同学们相处,其实,我倒宁可一个人去山道飙车,开着父亲的道奇挑战者,享受速度激情,那才是我的最爱!”
“嗯,我明白,丑人易作怪,很多人,无论男女,先是对自己没自信,然后也想拉别人下水,自甘下流,在这种环境里,任何想要独善其身的人,都会被人当作异类。”这一点,我感同身受,虽说我的本体在年轻时也不帅,但绝对不丑,因为,相由心生,其实你只要仔细看,都能发现这一点。
拉芙琳感激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感受,能找到一个充分理解自己心境的人,是不容易的。
于是,虽然不太愿意回想,但她的表述还是更加顺畅了,“那天晚上,我只喝下同学倒的一杯水,那水里一定被她们放了药,而且,那个该死的克洛伊,本该是和我最要好的女同学,她把我一直藏在挎包里,用来防身的剪刀拿走了,我被三个男生强行塞进汽车里……然后……然后带到了学校后面的山上,那里我是知道的,因为我经常在那里飙车,人迹罕至……他们……他们……他们……”
“不要说了!我明白的!”我也愤怒起来,“这些该死的杂种,为什么总要打碎世间最美好的东西!”
拉芙琳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坚定的说,“不,我要说,我已能够面对,并且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们,他们三个男生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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