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关系,就像她说的,这根本不重要,我的主要目的就是泡妞嘛。“当然不是,我对柴火妞没兴趣,不过,玛琳小姐是个例外,嘿嘿。”
玛琳顿时就怒了。
虽说以前的我对于泡妞这种事毫无兴趣,那也是因为没有自信罢了,但是对于女性的心态把握,我实在很是熟悉,现在用起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
你要是无法引起一个女人的注意,哪怕是惹她生气,那泡妞就无从谈起。
“哼,我对于傻大笨粗的男人也毫无兴趣。”
“那也没关系,只要足够的优秀,任何人也是无法否认的。”我用赤裸裸的炙热欣赏眼光看着她,直接把她旁边的年轻保镖当成空气,“当然喽,如果玛琳小姐已经有男朋友或是丈夫,我便只期望能与玛琳小姐成为普通朋友,决不会有越矩的想法了,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男人,会舍得让玛琳小姐这样美貌优雅的小姐,独自在高台之上落寞地观看俗人舞动的。”
扑哧,玛琳轻轻的笑了一下:“算你会说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当然,前提是我能有资格和她站在平等的角度上聊天,否则绝对得不到什么好脸色的,说不定早已经被保镖用枪指头用脚踩脸的好好教训了。
这个资格也很简单,就凭我刚才在桌台上甩出一块600多万马克的金砖,够土豪,够有钱。
何况,这个玛琳的优雅,只不过是那种被强制熏陶出来的优雅,并不像我的公主那样,带着与生俱来的安静气质,我能感觉得出来,这个女人本来就是有着叛逆的性子,嘿嘿,只不过,二十六七岁的女人了,这叛逆期未免也过长了点。
“契布曼·罗·考斯特。”我伸出手。
“玛琳·史丹利。”玛琳还是笑了,稍稍矜持了一下,还是把手伸给了我,“这么说,你不是甘比诺家族的人喽?”
我轻握起她的手,黑色的指甲油,食指还有枪茧,但好在手的形状长得真好看,母亲应该是某个名门之后吧,遗传基因很强大,我是这样猜想的。
她似乎讶于我手掌的炙热温暖程度,鼻端轻轻地哼了一声,我索性抬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玛琳全身便是一颤。“啊……”
小样。
越是装高冷,而非真高冷的,越是需求强烈。
何况,我也只是稍稍释放了一点恶魔的威压气息,莽荒与恐怖,让慕强式的女性根本难以抵受。
“甘比诺家族?哦,有我这么有钱么?”我有点好笑,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就不说现金了,我随便拿几枚7面体魂粒出来,那都比我身上所有的现金价值还要高。
我的放手让玛琳有点失落的样子。
看她那哧的一下就湿透的样子,我忍不住有点好笑,你妈的,说好的泡妞、追女仔,结果呢?现在直接就变成勾引了。属于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民间勾引一个凡俗女人。
从身份上来说,我是高贵的神族,要是让这个女人哪天出去吹嘘:“话说那天啊,有一个恶魔来泡我……”这种话,那还真是高攀得不是一般的高。
帅哥保镖忍不住插嘴:“哼,有钱?在我们的场子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夸耀自己的人。”
唉,我真是想提醒他再怎么用力也没戏的,别说这种黑道公主,就算是一般有点家底的殷实人家的女儿,也不会选他。玩玩可以,但女人的理智终会告诉她自己,这种男人毫无前途可言,随时有可能横死街头。在夜场这种地方吸引几个陪酒的女人手到擒来,但是高端局上就差远了。
真爱不是没有,但没有几个人能有幸遇见,也没有几人个配。
我?我也不配。
所以,我对这种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小年轻,连回答他的兴趣都没有。
“契布曼先生,您来自于哪里?”玛琳瞪了保镖一眼,主动靠到了我的身边。
“这个嘛,”我将右掌放后,弯起臂弯,待她偎依过来,挽起了我的胳膊,才接着说:“暂时保密吧。”
……
位于开阔地下室的拳坛押注场,其建筑规模比起猪头们的哥特地下娱乐世界的宏大不值一提,堪称简陋与粗野,完全未经粉刷过的墙壁和只是初级平整的地面,倒是设置了不少的触摸投注屏,今晚的赛程也在几处大屏幕上进行公示,来的人不算多,也就三四百人的样子,不过看起来都衣冠楚楚,兴奋异常。
这些初级的富豪还处于沉迷于血与肉的阶段,身旁或跟着三流女星、男宠,甚至还能见到抱着袖珍狗的贵妇带着消防员打扮的舞男。
而中央的八角笼里,正在进行着一场4VS4的混战,没有任何防护的拳手们在笼子里拳拳到肉,血花飞溅,很快就有人躺倒生死不知,而笼边举着透明塑料布挡住血液溅射的男女在疯狂喝彩,为自己押注的拳手鼓劲打气,近距离寻求刺激。
我很快就在人丛中找到了那个30来岁,满脸江湖故事,名叫库克的雷神教的外围雇佣人士。
这个家伙的做法,和我几近相同,为了不是那么的显眼,也是傍上了一个年近50的妇人,还可以顺便混吃混喝。他偶尔低声和那贵妇耳语两句,引得那贵妇捂嘴学少女般吃吃傻笑,他一双眼睛却四处滴溜,等待2号格鲁吉的上场。
在他左侧不远处的吧台区,是没有穿日常教袍的雷神教教士大卫·切斯,他是雷神教设置于墨菲斯的外部事务处理官,和他带领的同样做正装打扮的16个健硕教仆。
这个库克已经跟了2号两天,其间与雷神教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络,今晚经过拳赛的最后验证,就可以执行抓捕了,为了防止其它力量的干扰,场外还预备了200名教仆和协调好的大批警力调度。
这不是闹么?我亲手培养出来的人,你们把抓了拿去做人体试验,还怎么让他把房地美和猎魔人公会干掉?我向汉娜招了招手,她被人送下楼来,就一直站在八角笼前,一边看比赛一边找我的踪影,脸上还被溅上了几点血斑。
不过,今晚注定很热闹,我怎么也要帮这些哥们安排个妥当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