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大尖叫的声音,像极受惊吓的小姑娘。
他盯着自己的血洞,颤抖着手摸索一阵,抬头怨毒地看着我:“你死定了!我父亲是参议员,天上地下,没人能救得了你!”接着掏出手机,拨打911,一边脱下外套,按在自己的伤口上。
心理素质不错,没被自己的伤口吓昏过去。
我懒得理他,打开地窖下楼。
楼下的老二老三并没有听出是老大的尖叫,大约是以为又抓到了新的战利品,还迎到了地窖口。
“让开让开,赶时间。”我轻轻一挥手,便把两个小杂碎扒拉到一边,上前去帮海瑟和莎莎松了绑。
我抱起莎莎,问她:“饿了么?”
“有一点,牛头,我就知道你会来,所以我一点都不害怕,我看到你的影子了。”
海瑟惊惶失措,一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藏在我健硕无比的巨大身躯后面,“他们,他们杀人,他们折磨这些人!”
那七个姑娘看着我,眼中同样满是惊恐,尽管嘴里都被塞了情趣口球,但她们都没有唔唔叫喊,分不清楚我是否是死亡骑士团的一份子。应该是被关了一两天以上了,再加上5具尸体,气味有些难闻。
很明显,这八个伯格利学院的大学生为了证明自己是有蛋的非娘炮,冒绿河杀手的名号,混淆警方视听,然后拍下照片,发邮件给布莱格邮报,获得死亡骑士团的正式入会资格。也就是说,死亡骑士团对于杀十几个人的此类事件,毫不在意,完全有能力罩得住。
这倒是让我很感兴趣,现在的法制这么差了吗,还是一直都这么差?
等我一一扯断姑娘们的锁链和口球皮扣,把她们搀扶起来,站在一边愣神的老二和老三终于反应过来,呜~老三拉动电锯,老二反手拎着匕首冲了上来,我回头弹指,又是两个血洞,其实我还是很感兴趣的,不知道现在的医学技术发展得怎样了,能不能达到哥特城堡地下的伤疗店的水准。
滋~老三的电锯掉下来直接就切断了老二的左大腿,鲜血狂飙,我倒是没兴趣理会,反正老大都打了急救电话了,警方怎么处理,还是怎么抹平这件恶性凶杀案件,说实话,我也无能为力,要是光纠结这些事情,我自己的生活也不用过了。
我带头在前面走,刚刚探头,碰!老大又对着我的脑袋开了一枪。我捂住莎莎的耳朵侧头让开,跳上来后一脚把老大的手枪踢飞,接着又踩了两脚,把这小子的右手踩得薄薄的,这回的痛感可比下身和内脏受伤敏锐多了,小伙子立刻长声惨号起来。
身体素质是真好,愣是不昏死过去。
老四到老八都被裘德勒的马格南点名了,当然,没打脑壳,都是一枪放倒,左腿直接都是齐膝直接打飞的,而且是两个正面倒下,三个都是在转身逃跑时被放倒的。
就两天前,这种三脚猫的捕猎者遇到裘德勒也是全灭的份,更别说现在了。
拉芙琳也是经过改造,神经大条多了,坐在树林边的塑料桶上边吃边看戏,我看她现在唯一烦恼的就是食量大增,估计正在头疼以后的伙食费要大涨。
我把被绑架并原本最终要灭口的7个女的带到我们的露营地,借给她们手机报警,并招待她们吃喝着,过了十来分钟,我才听到了警车和救护车的声音。
我们等到警察过来询问情况,并将7位姑娘带到一边的救护车上并披上了毯子,这才上车离开。我可没有去配合什么调查的兴趣,这么简单的案子,只要警方肯用点心,不需要两天就可以将前因后果都调查清楚,于是依旧迷魂术催眠术开道。
21:02,我们的两辆车驶到了墨菲斯市立医院,拉芙琳跳下车,立刻快步走进医院。
裘德勒也带着四个姑娘下车,我把加长悍马的钥匙交给他,让他和姑娘们去夜场休闲,而我就坐在房车里等着。
市医院是两幢不起眼的米灰色建筑,小一点的那幢是急诊中心,而大一些的就是医院的主楼,中间由一条二楼的玻璃天桥相连。偶有红白相间的急救车驶到急诊楼前停下,救护人员匆匆将病人接入,而后就是很长一阵令人不适的寂静。
我也不可能直接跟着拉芙琳进去,在医院里为她的儿子治病,只能和莎莎等在外面。
莎莎仍有些不习惯晚上没有了学龄前的字母抄写功课,她也不想看电视,便只是抱着她的邦尼熊布偶,坐在长沙发里和我聊天。“老牛,你可以和我讲讲睡前故事吗?”
我说可以啊,但是一会儿小朋友就出来了,你要那么早睡吗?”
莎莎说:“可是珍妮弗阿姨老师和妈妈都说,孩子从小都要学会守规则,长大了才能更好的融入社会,所以,所以我是不是应该早点睡,我不知道啊。”
“你困了你就睡,你不困你就玩,你还是和其他小朋友略有些差异的,你知道的吧。”
莎莎有阴阳眼,这注定了她的与众不同,而且体质上,确实也比一般孩子略好三分。
“我知道一点,不过,叔叔你还是给我讲故事吧。”莎莎开始耍赖,这也是,谁喜欢听别人的什么干巴巴的道理啊,别说小孩子了,大人也不喜欢。
我看拉芙琳还要一会儿才出得来,于是就给莎莎讲了个“猎魔人”的故事,因为是对小孩子讲,当然也没必要讲得那么细节,就完整一点,简单一点就行了。
莎莎听着听着就要睡着了,她迷迷糊糊地问我:“老牛,你说我以后长大了,可以做你的女朋友么?就像叶奈法那样。”
我吓了一跳,现在的小孩子这脑袋里真是想什么呢。
“做女朋友不好,还是做朋友的好,可以永远是朋友,但要是做了女朋友,就免不了会争吵,我们不是约定了做朋友了么。”
嘿嘿,说这些干什么,莎莎已经睡着了,我给她上点催眠,让她接着做个好梦。
咚咚咚,抱着儿子的拉芙琳轻敲车厢门,我说了请进,拉芙琳便按了房车遥控把孩子抱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孩子的父亲,长得也蛮帅气的,就是有点憔悴,满脸的浓密的略带卷曲的络腮胡须,戴着深灰色的帽子掩饰好几天没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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