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不过,我不知道未来等着我的是什么,其实无所谓啦,到时候,等结果到来,我受着就是了,我也没得选,谈不上后悔。
老八有点想哭的样子,忍了一下,没忍住,伸手用袖子抹了下眼泪,“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是就得扮演个八岁孩子么,我能在学校里老气横秋的说话?你说身边天天都是孩子,对我没点影响?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们不信问问老七,她上一世还是45岁的老女人呢,她在学校里遇到的破事儿还少?你以为就你们上班心烦,我们的烦心事一点也不少!”
老八说着看了看那个史迪夫“大孙女”,看起来,他们这八个小鬼,都直接按现在的躯壳年纪大小排了数儿,平时没外人的时候,就以数字为彼此间的称呼。
老七说你们看我干嘛,现在说老八的事就说老八的事,别扯上我。
史迪夫说,“你们看,契布曼大人在家里呢,别让契布曼大人笑话了,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嘛,说出来大家商量着办,咱们八个,这几年来不一直都这样挺过来的嘛。”
老八抹干眼泪,收拾了一下情绪,“算了,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忍忍也就过去了,和以前一样。”
这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爽利,让我在一旁听的都急,不过,这算别人的家事,我无权干涉。
史迪夫抬了一下眼,“唉,真是急死个人,赶紧的,说了还要去办大人吩咐的事呢,快点说!”
我靠,这把我也给扯上了。
老八抬起头,想了两秒钟,毕竟是有外人在场,估计是组织了一下语言,便说了:“你们都知道,我在学校里搞了个灵异爱好小组,就玩玩水晶球、塔罗牌预测下,看看手相玩玩通灵板什么的,赚点小钱,本来嘛,和他们那个世界小姐模特小组也没有任何冲突,可是,那个叫波丽的妞,那个小浪货,臭贱逼的!”
“注意你的言辞!”史迪夫一边看我,一边赶紧提醒。
估计在他眼中,我这个贵族,是听不得什么粗俗的语言的。
我摆摆手:“随便嘛,接着说,那小贱逼咋滴你了。”
现在颂帝国的小孩子我是知道的,妈的,就六七岁的小姑娘,脸擦得跟粉刷墙面似的,在短视频里搔首弄姿,这个就随便刷一刷,满手机都是,当然,也不是说想批评什么,我老年人见不惯嘛,也不代表人家年轻人不喜闻乐见的,无所谓了。
不过,本来以为是生意上的事,结果,嘿嘿,还扯出点小孩子的感情来了。
“好的大人,我接着说。”老八用还没变声的嗓音接着说下去:“小贱人非要和我玩什么恋爱游戏,你说我一个二十几岁的心智,和八岁的孩子过家家?这不是闹么?关键是还耽误我赚钱啊,所以我当然拒绝啦,”
听到这话,我仔细的看了两眼,话说这老八是真白,像个瓷娃娃似的,脸圆圆,挺可爱的,难怪会吸引女同学注意,说不定他在学校搞的那个什么爱好小组,就吸引了众多女生参加吧。
顺便看了一眼老七,嘿嘿,老七的形象就差多了,满脸雀斑,还戴个眼镜,就差搞一套钢筋校牙器了,那才是四眼钢牙妹典中典呢,不过现在都是透明塑胶的校牙器了,而且一看就是个八年级的小学霸模样。
老八接着说:“她提好几次了,我都一直耐着性子说我没兴趣,但今天这次,突然就给我翻脸了,然后就叫了一群舔狗在学校里围攻我。不过我本来是没吃亏的,我一个人打倒了四个小杂种,但是其中还有个六年级的大胖子,那狗日的拿板球棍偷袭我,妈的个逼,气死老子了!后面是不得不躺下装死,又挨了好几脚,他们怕出事才散了。”
“学校不管?”我有点好奇,看过电视,也用主魂粒走马观花了一些,是了解了些东西,但是对现在的很多社会细部的还不太清楚,“一群孩子在学校里围攻一个,大打出手?”
史迪夫赶紧说:“哎,算了,既然是波丽……他们普希曼家族得罪不起,她父亲又是校董……唉,老八,要不,明天我请一天假,去帮你办个转学吧,老二,你晚上辛苦一下,查一查就近还有什么好学校。”
白头妇人答应了一声。
我看了下老八的伤,这他妈的,就是奔着下死手去的啊。
我看得出来,这八个小鬼都还能勉强调集出一点魂粒,危急时刻能在躯壳上形成一点浅浅的防御层,当然能一个打倒四个同龄人。
而我看老八这伤,要是没有这层小防御,估计当场就是眼珠连同眼眶暴裂,脑浆都给拍出来了,再看看,我靠,魂粒破损了十几万枚,这些魂粒基本上是废了,单纯只靠肉身的滋养,只怕得将养半年才能养回来。
校董?校你妈个董!
看到这情况,我都忍不住有点恼火起来了。
本来,我本体那边就有点无名火想发,情绪也直接影响到了分身这边。
“校董个鸡巴,校董就得罪不起?有没有搞错,你们是谁,小鬼啊!装神弄鬼一下,不折腾得他们全家不得安宁才怪,还不用说你们八个可是我考斯特家族养的小鬼了,一个凡夫俗子的小贱货就把你弄成这样,讲道理,我的人也不能让人这么凭白欺辱吧,这,哎,我操!”
我招手让老八坐过来,到我跟前。“过来过来,医院也暂时不要去了,先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了。”
我伸出手掌虚按在他左眼眶上,没办法,这c分身魂粒弱,我也不好直接调动主魂粒过来,那未免搞得太明显了。
不过,我还是按照之前驱散酒鬼酒精中毒的方法,慢慢地把分身的魂粒从躯壳内逸出来,再渗进老八的眼眶表皮下面,给他活血化淤。
速度慢是慢点,但胜在我有经验,倒也能慢慢的把他那些断裂的毛细血管给修复一下,清理一下已经死亡的细胞部分,让充血的眼球也渐渐地恢复着。
一边弄,我一边转头问老鬼史迪夫:“你好好说说,咋滴就得罪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