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一听江临天受了伤,跑过来,着急问道:“大郎这是怎么了?”
却不想江临天悠悠醒来,回道:“杨掌柜,无妨,只是皮肉伤,是这位兄弟跟我开了个玩笑。”
江临天嘻嘻一笑,指着紫姝说道:“兄弟,你那一剑刺在我身,疼在你心啊,你有什么感觉。”
紫姝回过身,向两名捕快说道:“两位差爷,这只是兄弟间开个玩笑,江大郎也没事,你看?”说着将一个绣袋放在一名捕快手中。
那名捕快接过绣袋,目光却停留在江临天身上,见江临天在杨掌柜敷药后已无大碍,便点点头,教训道:“既是大郎并不追究,以后还需小心行事,不要动不动就耍枪弄剑,刀剑无眼,知道吗?”
紫姝唯唯应诺,回头狠狠瞪了江临天一眼,哎,这小子一天装神弄鬼,每次都是自己吃亏,等回去后,得好好教训他。
“既是江大郎无事,我等还是到得月楼去吧,万一田都头那里有紧急事?”另一名捕快提醒道。
“哈哈,两位差爷慢走,改天我江临天请吃酒!”江临天嘻嘻打着哈哈。
两名捕快一拱手,便离开了草药铺。
江临天支撑着站立了起来,扭动了几下腰肢,回头呵呵一笑:“走,兄弟回家,我们去问问云鹏和中孚得手了没有?”
紫姝跟在江临天身后,走到街角无人处,扬起右腿,便向江临天菊花处踢去,不想江临天却闪身躲开,回头瞪了他一眼,笑骂道:“我说,紫姝姑娘,我们不过是演了一场戏,何必计较。你这一阵乱踢,要是踢在官人的大雕上,你以后怎么享用,到时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是吗?我从小跟师父学过如何阉割小猪,官人要不试一试?”紫姝目露凶光,摸出随手携带的一把短剑,在空中比划着。
江临天一见,惊叫着向前奔跑,“救命啊!”
两名锦衣公子,一名在前面奔逃,一名在后面追赶,一前一后进入了绸缎庄的后院。
捕快们在得月楼搜寻无果,说来奇怪,不要说姐儿们,就连得月楼的婢女丫鬟,老鸨龟公都不见人影,李俊眼珠子一转,当即叫来李全,让他接手经营,嘿嘿!无论发生何事,这得月楼以后歹人还敢再回来?早早让李全接手,还可让买的花费快些回本。
陆谦则是相当郁闷,此次出京替太尉大人办差,这可是他努力争取才得来的差事,没想到一来清河,找宝藏的事还没有着落,自己差点就死在得月楼,倒底是谁要对自己下手?知道自己来清河城的是田横,难道是他?
陆谦摇摇头,不可能,官场浸淫多年的他还是能判断出这田横绝对是不会透露他的行踪的。这次来找田横,目的就是利用李炳忠与田横两人不对付来达到找到宝藏的目的,那倒底是谁?
旅店里,陆谦紧锁双眉,将到清河城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思绪更加混乱,理不出头绪。
“虞候,吴四死得太冤了,求虞候为吴四作主。”站立在下首的那名禁军军官向陆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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