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蒙面人惊恐地望着不断围拢来的人群,心中大骇,瘦高个悄声问道:“爹爹,该如何是好?”
“见机行事。”被称为爹爹的蒙面人答道。
柴进目露凶光,手持长刀,对着身旁的众人吼道:“众位大汉,今日杀一贼者,我赏钱五十贯。”
武二、乔郓哥一听目露精茫,还有这等好事,被围在中间的汉子们面如土色,想要逃走已不可能,一个个手持钢刀,准备做殊死搏斗。
“哈哈哈!柴大官人莫要着急!”
一声突兀的笑声传来,江临天和紫姝领着福伯一行人走上前来,手持着竹枪,虚指着那中年蒙面汉子。
“李大人,何必藏头露尾,你竟敢针对柴大官人,你可知就是当今官家也不会如此做吗?”江临天质问道。
两名蒙面人被江临天道破,索性直接将脸上所蒙黑布扯下,李炳忠静如处子,并不慌张,大声吼道:“大胆江临天,竟敢对本官无礼,阻碍本官办案。还敢手拿凶器,难道还想谋害朝庭命官不成?”
诛心,江临天呵呵一声冷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厚脸皮之人,竟倒打一耙。
“哈哈,李大人我料定你会如此说,出城时,我已让人通知了田都头,只说到城外山庄救人,柴大官人被一伙强人绑架,估计两三刻钟后就会赶来。到时柴大官人可做证,不知李大人如何面对昔日同僚,如何做出抉择,李大人自己选择吧。”江临天面色一凛,冷声说道。
李柄忠两父子对望一眼,点点头,回过身,对着身旁的劲装汉子一阵狂砍,顿时就有七八人倒在血泊中,明白过来的几人试图想逃走,不料却被福伯手下早已等待的奴仆们的一阵排枪射杀,死得更快。几息功夫,父子俩已将身旁的江湖人物完全解决掉。
江临天一阵惊愣,什么时候大宋的县令,还是堂堂的进士竟有如此高深的杀人绝技,杀伐果断,绝不是一个书生能做到的,这父子俩不简单,以后必定会成为枭雄般人物。
“哈哈哈,李大人果然英雄人物,江临天佩服!”即使是敌人,江临天也表示敬意。
“少废话,江临天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不过柴大官人,我对宝藏很感兴趣,以后各凭本事去取财宝!”李炳忠恨声道。
“大人,大人!田横来迟,你没什么事吧,那柴大官人怎么啦!”
田横带着二十多名捕快冲进庄园,一见李炳忠、李俊父子手持着长刀,刀尖上还滴着血,全身也是血迹斑斑,便关切地问道。
“无妨,我同柴大官人约好郊外踏春,却不想这些江湖人物想要讹诈官人钱财,我等殊死相斗,幸好江家大郎及时赶到,我等才全歼贼子,江大郎这次功不可没。”李炳忠手一捋他那花白胡须,呵呵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李大人真是英明神武,我等在李大人带领下奋勇杀敌,此正是清河好男儿本色。临天没有想到,李大人如此杀伐果决,实在是我辈之楷模!”江临天拱手行礼,哈哈,你是小金人,我是奥斯卡,看谁更会演。
田横走上前,扶着李炳忠,“大人可有受伤?我们还是先回清河城吧,这里让捕快们先处理吧。”
李炳忠点点头,冲着柴进一礼,“本官还有要事要办,柴大官人,对于你在本官所辖清河城竟发生此等事,我深表歉意,改日在醉仙楼定个桌子,本官为你等压惊!”
柴进此时风度翩翩,回礼道:“大人厚意,小人心领,咱们后会有期。”说着回头望了江临天一眼:“临天,我们回吧,今日醉仙楼我请客,庆祝在清河城能够得到李大人的援手,走。”
江临天嘻嘻笑着,拍拍田横的肩头,“田都头,你要是早来一步,就能见到李大人奋勇杀敌的光辉形象,哈哈哈!”说着,江临天一行人扬长而去。
田横有些不明就里,一直呆愣着,他虽觉有些不对头,这江临天和李大人说话都是绵里藏针,多年的办案经验告诉他,事情远非想象中那么简单。
“还愣着干什么?收拾尸骨,就地掩埋!”李炳忠命令道。
“大人,是否通知仵作验看尸身?”一名捕快小心地问道。
“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在清河治下发生此等事,还要大张旗鼓,你如何让我给知府大人交待?”李炳忠怒骂道。
“小的,明白!”
田横瞪了那名捕快一眼,就带着众人收敛起尸体来。
清河城,仿佛一切都未发生,依然十分平静。
午后,江家绸缎庄异常热闹,街坊们得知江家来了多年的故交,啧啧,光马车就来了五辆,装饰奢华,帷幔都是用蜀锦制作,那下车的柴大官人更是一副贵相,听江家仆人说那柴大官人是河北沧州的首富。
徐氏一脸的喜色,将柴进迎进大堂,让仆人奉茶,坐定后,柴进这才细细打量着大堂,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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