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陆天奇还想去郑州会会白飒刃已经他老子,有消息说白飒刃的父亲已经到了郑州,这个东北三省的黑道枭雄如果真的和自己联手的话,那么别看这诺大个中国,地下世界分江而治不成问题。
刘逸尘是陈无良的师兄,现在是重庆市政府的新秀,官途无量,这点陆天奇很清楚,他之所以约陆天奇出来,无非是打探一下刘逸尘的口风,顺便看看这个官场红人是什么态度,以前不是没有和刘逸尘打过交道,但是刘逸尘似乎对自己有成见,至于原因无非是刘逸尘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迹,但是苦于没有把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有小道消息说刘逸尘即将北调,从直辖市调往权贵中心的北京,可以说是已经到跳龙门的关键时刻,是成龙还是成蛇谁有知道呢。
刘逸尘如约而至。
“让陆老板久等了。”刘逸尘穿着便装,没有一点官味。
“刘市长客气了,能来就是给了天大的面子。”看着刘逸尘,陆天奇客套了一下。
“陆老板这话说说也就算了,我只是市委一个小小的跑腿的,市长不敢当啊。”看着陆天奇,刘逸尘脸上带着笑意,可是眼神里还是带着一丝莫名的情愫,他只是常务副市长之一,陆天奇虽然是恭维之言,但是如果落在有些人眼中,难免会落下急功利义的印象,就像前一段时间浙江省那边的同僚的一个笑话,一个市委的领导在酒后忽然乱语,说话总是把前面的那个副字省掉,被人录了音,引来了不少笑话,陆天奇是什么的样货色,刘逸尘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多少听说过一些,就像前一段时间和陈无良通电话,陈无良还说能不能找个机会把陆天奇搞死搞残,刘逸尘当时就把话说的很明白,有证据么,有证据的话别说一个亿万富翁就是一个省长我也敢拉他下马,没的话就算了,陈无良说证据哪有那么好搞,想陆天奇这个级别的人自己出手的机会很少,就算出了事愿意被黑锅的多了去了,刘逸尘说那就没办法了。
刘逸尘一直记得他那位过世的师傅曾对他说的那样,为官之道不外乎望闻问切,多看少说,多听少问,多变通多琢磨,兼收并蓄藏而不露等等,当了十几年官,从一个小小的县政府的科员到现在,刘逸尘接触的人和事不少,很多事看的很明白,见陆天奇越自己就没有拒绝,一是身正不怕影子歪,二是他也要看看陆天奇这个人到底是暗藏了怎样的祸心。
“既然刘兄弟不喜欢那些官面上的称呼,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如何?”
听到陆天奇这样说,刘逸尘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退了一步,然后分主宾坐下,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人。
陆天奇的床头放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是关于市里这几个领导的生平以及喜好,大部分都是有弱点,比如在常委的一个书记,不喜欢字画不喜欢美女唯独偏爱香烟,只是单纯的收藏各地的香烟,自己也不吸烟,而刘逸尘的生平简历倒是很平凡,每一次升官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有多少资产也被调查的一清二楚,让陆天奇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不喜欢女人和金钱的官不是没有,但是像刘逸尘这样两耳不闻其他人一心只做事的官少。
刚开始都是聊的一些市里经济发展上的事,刘逸尘出口不凡,条理清晰把这几年重庆的重要发展都提了一下,而陆天奇只是说自己准备在为市里做些贡献,酒过三巡,两人都是微醉,然后就弃旧喝茶,话题就稍微有点变了味道。
起因是陆天奇直言不讳的说自己的一个妹子在郑州处事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凶手,问刘逸尘在郑州官场上有没有朋友,刘逸尘说一面之缘的朋友倒是有几个,可是都不在实权部门找他们也没有用,那陈无良呢?陆天奇问,陈无良在郑州现在也算一个名人了,有些消息估计很灵通。
“无良在郑州干什么我不太清楚。”虽然微醉,但是刘逸尘心里清楚无比,三年前的事他听说了一些,没有顺着陆天奇的话往下说,而是转移了话题,“陆老板,我帮你看看手相如何?”
“刘兄弟还会这个?”陆天奇有些意外。
“略懂皮毛,但是比那些大街上摆摊的应该好上许多。”
“那你看看。”陆天奇说着伸出了左手。
刘逸尘盯着陆天奇的手掌看了几十秒没有说话,然后有看了看陆天奇的面相,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刘兄弟瞅出了什么没有?”陆天奇看着刘逸尘的神色,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于是开口问道。
“陆老板的命不错,有财运,自带桃花,只是……”只是什么刘逸尘没说,而是抬头看着陆天奇真诚的说,“陆老板最近要是出门的话还是算了,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陆天奇问。
“说血光之灾的话可能让陆老板笑话,重庆对陆老板来说是福地,因为陆老板五行缺金,重庆的地势正蕴藏了金势,而刚才看你手上八卦里的坎位发青,是不祥之兆,当然,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陆老板只当是一个笑话好了。”
“怎么个不祥法?”陆天奇眼睛一眯,饶有兴致的看着刘逸尘说到。
“我说出来陆老板别生气。”刘逸尘说着笑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吐出了四个字:有去无回。
听到刘逸尘这样说,陆天奇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他是信命的,不然也不会没事就往寺院里扔香火钱,就像十一岁那年,他生病发烧差点死,当时医生都说没救了,但是后来缺硬挺了过来,如果不是因为命硬,在二十一岁那年碰到两个劫匪,在胸口挨了两刀的情况下,还能咬着牙跑到医院,如果不是因为某些玄机,在缅甸那边坐船的时候长了个心眼,就会被炸的尸骨无存,如果不是因为信命,他也不会把抛弃他的母亲接到一所大房子里,再给死去的老爹建一个风水不错的陵墓。
“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看着陆天奇,刘逸尘话有所指的说道。
“卓峰命硬么?”陆天奇笑着问。
“一个被我师父说活不过十五岁的男人到现在越活越好你说他命硬不?”刘逸尘笑了一下,看着陆天奇,“我不是给卓峰或者陈无良当说客,陆老板这些年挣的钱的来路我也听说过,之所以说这些话是因为陆老板大气识大体,挣钱的方法有很多种,有钱后良心被狗吃的人我也见过,但是命只有一次。”
“你是说我的命没有卓峰硬么?”陆天奇点了一根烟。
刘逸尘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我不怕死。”说完这话,陆天奇抬头看着刘逸尘,“刘兄弟高看我了,我挣的钱不少,只是明白钱这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语气放在银行里还不如做点善事。”说完这话陆天奇看着刘逸尘,“听说年后刘兄弟就要前往北京了?”
轻轻的点了点头,“只是得到了一个老首长的厚爱,让我去北京锻炼几年。”
“那今天这顿饭就算为刘兄弟送行了。”说完这话陆天奇起身,准备离去,离开包间前对刘逸尘说了一句,重庆虽然是我的福地,但是这辈子还没有去过中原,听说那边景色不错,过年的时候我会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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