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几岁,却是满头银发,看着乌从善递过来的老黄皮,这烟很小的时候卓峰经常吸,所以也就说不上好坏之分,很自然的点上,听乌从善带着疑问的语句就笑着借口说,我就是卓峰。
“卓尔不群,山高我为峰,好名字。”
乌从善张嘴来了一句,卓峰当然不会认为这是他在拍自己马屁,而这样理解卓峰名字含义的人乌从善不是第一个,卓峰依稀的记得当初费离给自己说过,乔老爷子第一次知道自己名字的时候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再次听到,不能不让卓峰有些哑然,由此可见,这个乌从善果然不是什么简单之辈。
说了句谢谢夸奖,卓峰看着乌从善呵呵一笑说,车在前边,你们从西北赶过来一定很辛苦,一会到了北环先洗个澡然后在一起吃顿饭。卓峰这是客气话,他刚刚在临楼家吃过饭,再陪乌从善和霍惊驾喝点酒没问题,吃饭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呲牙一笑,乌从善看着陈无良,说了句骗子你看着安排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估计那帮子人也快到这里了。
陈无良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卓峰说了句咱们先撤,等到乌从善和霍惊驾的时候坐上那辆奥迪A6的时候,不远处一个人影一闪,拍了一张照片。
这次换成了和尚的车在前面开路,卓峰依旧坐在副驾驶,而霍惊驾依旧坐在后面还是抱着怀抱里的包裹,刚开始卓峰说放在后备箱里,可是霍惊驾说这些东西,拿着放心。卓峰也就没有强求,只是猜测看上去不小被一个破旧的床单包住的东西是什么玩意。
卓峰的眼力当然没有经常玩古董的陈无良眼毒,从哪些棱棱角角里,陈无良知道这或许就是乌从善的全部家当了,以前他们合伙干过的几票生意都有什么宝贝他知道,霍惊驾手里恐怕还有大半是他没参与过、乌从善私藏的宝贝。
只是有一点陈无良想不明白,惦着这些碗碗罐罐,乌从善就不怕暴露被火车上的人查出么,放个地方多好,以后有时间再去取。
不是乌从善不想把这些东西寄存到一个隐蔽的地方,而是他根本没有时间来得及把这些东西藏起来,当初在兰州王老虎的别墅里,霍惊驾按着早就挖通的路线,去偷地下室一个只有王老虎能进的珍藏室,就在霍惊驾准备动手的时候,乌从善已经在王老虎的一个卧室的大水缸里呆了一天两夜,其间吃了七条金鱼,生吞连鱼刺都不剩,因为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王老虎在和女人上床的时候身边没有保镖,其他时间别说一个人,就是一个苍蝇如果他不愿意,就别想在他的面前飞过去。
王老虎喜欢吃火锅,所以紧挨大厅的一个偏房又为他特意准备的火锅餐具,36个小时前摸进屋子的乌从善爬到了偏房横梁上面,对着火锅的地方,用螺丝钻了一个尾指厚度的小孔,随后在小孔里放入了一些粉末状的迷药,最后用蜡薄薄的封住钻孔,对于蜡层厚度保持多少,乌从善已经试验了几百次,同样高度,在浓浓的火锅烟雾的熏陶下,这些蜡什么时候会融化掉、药粉什么时候会落入火锅里、药性发作的时间,乌从善都计算的清清楚楚。
看着简单,从跟踪王老虎这个除了那些保镖和一个女人之外没有人知道的私人别墅,到勘察屋内的布置以及地下室的位置再到挖洞、去除地下的布置,最后乌从善入室在房梁上做手脚,用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完成这个看似简单却很难实现的计划,别的不说,单论乌从善能在鱼缸里呆上36个小时的本事谁有?
还是在冬天。
可是千算万算,也算王老虎命不该绝,就在王老虎和那个女人一起昏过去的时候,他那该死的电话响了起来。
想了一秒钟,乌从善干净利索的在王老虎身上划起深浅不一的刀口来。
铃声响了二十秒到保镖觉察出不对冲进来,一共三十五秒的时间,乌从善在手机铃声结束之前用匕首在王老虎的身上脸上*上划了二十五刀,刀刀皮肉外翻,又用五秒的时间挑了王老虎的手筋脚筋,最后一刀刺在他身旁那个女人的肚子上,冲向地下室之前,扣了王老虎的一个眼珠子。
乌从善知道自己下手的分寸,王老虎死不了,而他要做的,就是让道上闻声色变的‘王爷’生不如死。
这是一个死结,只有人死才能解开,乌从善这样做,看似高明,其实却留下了祸根。
以至于在接下来一路的逃亡中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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