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那个老狐狸,就说我按他的吩咐办事去了。”
“那三个小子的地址找到了?”宁小二表情没变,冷静,冰冷。
“嗯,看看那个叫卓峰的小子怎么样,不行就杀了,皇甫奇疯了我们没必要跟他一起玩命。”
花蝴蝶站起来,深深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夜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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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天想不出谁会对慕容家的人下手,如果对方仅仅是为财无异于痴人说梦异想天开自寻死路,至于背后蕴藏的什么惊天秘密在对方没有亮出底牌前仅凭主观臆断妄自猜测更是自乱阵脚,所以莫问天这几天并没有寝食不安,他知道这个时候居身事外静观其变才是上上策,依旧按时睡觉按时喝茶听昆曲,他在等,等对方露出马脚,可是当他听到手下的人禀报说慕容长昊已经来到今世欢歌的时候,苦笑了一下,明白无论如何这件在郑州市表面没有吹起一丝风声却把黑暗世界搅的鸡犬不宁的慕容家失踪案自己再也无法像表面那样脱身事外。
想必,过不了多久很多有心人都会间接或直接的被人传递出这样的信息:他,莫问天,如同十年前那样又和莫容长昊站在一起。
莫问天揉了揉眉头,不知道这个富过八代大家族的世家子弟还是否如当初如魔似神般所向无敌亦或者再来次神挡诛神。
拿出一瓶二锅头,把几个心腹打发出去,莫问天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静静的等候着这个已经十年未曾谋面的人。
慕容长昊站到了莫问天的面前。
莫问天抬头打量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瞧出了什么端倪,嘴角露出一个弧度,记忆中的这个男人十年前给自己的印象就是这个样子:遮住半边脸的鸭舌帽,嘴角的香烟,只是今天少了那副曾经迷倒无数千金小姐的似笑非笑,还有那把重达三十二斤的开山刀。
莫问天站了起来,手里端着满满一杯酒,像无数次黑白电影里演的那样一饮而尽对着慕容长昊亮了亮空无一滴酒的酒杯,气不喘脸不红,如同曾经慕容长昊被慕容家赶出家门两人在一个地摊前喝掉的那瓶二锅头一样,然后就是两把刀在冰天雪地里肆意飞扬的青春,金戈铁马,气吞山河,背后,便是那炙热流淌的血,残肢断臂,铺天盖地弥漫双眼。
那时候慕容长昊眯着眼看着前方,冷静地对旁边的莫问天说,峥嵘江湖,舍我取谁?
今天慕容长昊直视着莫问天的眼睛,同样冷静而又不乏冷血的说:
你那时候就说,谁杀了我世界就太平了,可是到现在,我还活着。
莫问天听到这句话笑了,嘴里却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句我是想让你早死早超生。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管是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还是无限时光里的漫长温柔就算岁月再斗转星移或许也改变不了一个人的秉性,例如慕容长昊,一如当初张狂如火,势磅礴,风雨疾作,侵吞之势如猛龙过江。
(咳咳,今天更新了万字,没有食言,新书榜,怨念呐,有收藏和红票的朋友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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