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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花俏的言语,两人的脸上,都是充满了沉寂,只有目光之中的冷冽,预示着众人,这个时候的他们,才是最可怕的。手中紧紧的握着湛卢,尽管叶河图现在已经知道皇甫玲仁可能在透支着身体,他的重伤也很可能会因此而复发,但是他依旧让自己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神榜第三,不需要任何苍白的言语去解释,去描绘,足以代表这一切!
叶河图这一刻已经彻底的放下心来,就是为了能够跟皇甫玲仁一战。他知道,或许皇甫玲仁不是有伤在身,自己未必是他的对手,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掉以轻心。就算是掉了牙的老虎,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轻掳其须的。对于这一点,叶河图深信不疑,如果自己一不小心被他最后散发的余光灼伤了,那才叫一个冤呢!
两人都在一步一步的靠近着,谁也没有着急先动手,一剑在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留下致命的伤害,远非空手搏击可比。高手过招,往往一个细小的破绽,足以颠覆一切。
如同蛇信般抖动的锋利软剑,在皇甫玲仁的手中缓缓的提了起来,一步飞出,耐不住寂寞的他终于先一步出手,锋利的软剑,弯弯曲曲的抖动着,斩向叶河图。
皎洁的月光,掩映在皇甫玲仁的软剑之上,如同波光浮动,煞是耀眼。
叶河图横刀立马,招式大开,脚尖轻点,一剑横飞而去,厚重沉稳的湛卢剑,与皇甫玲仁的软剑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两剑相交,并没有出现刺耳的铿锵声,软剑如同一只蜿蜒的小蛇,旋转着缠绕在了叶河图的剑上,皇甫玲仁轻轻一拉,便是令叶河图的出剑的方向,发生了一个不小的偏离。叶河图非但没有将剑转换,反而按照原本的态势,将剑砍了出去。身体也在瞬间拔高。叶河图的目的并不是在剑上,而是在双胶之上,一击跃起的连环飞腿,狠狠的踢在了皇甫玲仁的肩上,后者退后几步,站住身形。大口的喘息着,脸色阴晴不定。
叶河图又怎么会给他放松喘息的机会?大步流星的再度冲上,漫天剑花飞舞,虚实结合,皇甫玲仁的目光缓缓地锁紧,他没想到叶河图的剑法会如此的犀利,而且招式变幻也是极为诡异,让人分不出虚实,甚至比之刚才的无极拳也是不遑多让。不同的是,拳影,他可以用手去接,剑影,可以吗?
很显然,在一出手的时候,皇甫玲仁就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处于下风,现在他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死搏!不要命的搏!
一千个人说螃蟹好吃,自己不亲身经历一番,是不会明白这个螃蟹是怎么个好吃法。战斗亦是如此,别人再怎么说,再怎么夸耀,如果自己不亲身加入战斗,是不会明白其中的辛酸与冷冽。
在这之前,皇甫玲仁收集了叶河图很多的资料,但是无一不是这个年轻人如何如何的厉害,尤其是在剑法的造诣上,之前或许他还不信,但是今天真正领教到了,他才知道深浅。
叶河图的剑远远要比他的拳头要快,正是这一点,没有真正值得出手的人,他也是从来不会动剑的。如果叶河图使出了剑,那就证明,他已经足够尊重这个人,或者简而言之,这个人,已经被他列为了同等级值得看中的对手!所以,每一个死在叶河图剑下的人,都应该感到荣幸之极!
当然,这也只是叶河图个人的见解而已,谁又会认为死在对方的剑下是一种荣誉?除非他是脑残,二百五!能活着,谁又想去死?这个事实,数千年来已经被千千万万的人证实了。
面对着叶河图宛若天女散花般的剑影,皇甫玲仁面色凝重,一脸如临大敌之色,这一刻,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死在他的剑下,不怨!但是,却不代表他就会认为这个仇可以不报。这件事,一直都被他认为是东方守护者家族的耻辱!就连从没有过败绩的二十四执法使,也被这个小子搞得全军覆灭,不得不说,确实是一种强横的体现!但是,皇甫玲仁却绝对不允许别人猜着他们家族上位,哪怕这个是神榜第一,他也不会就此罢休的!他的儿子,是他六十多年最后的期望,否则,他又怎么会如同一只疯狗一样,亲自出手满世界的追杀叶河图呢?甚至在他的眼中,这是东方守护者家族数百年来最大的侮辱!
叶河图不杀,何以立足世界武道?何以解报弑子之仇?
胸中充斥着一系列不得不大开杀戒的理由,皇甫玲仁的气息,变得无比的狂暴!怒目圆睁,冷冷的望着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漫天剑影,毫无惧色!
“叶河图!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的剑意!”
皇甫玲仁怒吼一声,手执软剑迎难而上。默默的注视着那飘然抖动的锋利软剑,叶河图的脑海之中一抹灵光,一闪即逝。下一刻,他便是看见一柄令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剑,在自己的眼中缓缓的放大。尽管如此,自己手中的剑依旧没有丝毫的偏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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