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一类。”
“啊!”一声女人也似的凄厉尖叫,自里正家的院子里传了出来。
这一回却没有引来任何目光的关注,这位借着催税催役的职权,总要在邻里处讨些便宜的里正,大家暗地里都是巴不得他出些什么事情才好。
第二日一早,又是一夜没怎么睡的李禾,刚睡下,便听到耳边响起了张青的声音:“大哥,快起来,出大事了!”
李禾噌地一下从床上弹身坐起。
“砰!”
“哎哟!”张青一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鼻子。
“哎呀,你鼻子出血了,是谁,是哪个混蛋干的?”李禾虎目圆睁,正乍乍乎乎,却冷不防脑壳上一个暴栗,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冤比窦娥的看着张青。
“就是你这个混蛋!”张青捂着鼻血长流的鼻子,说话闷声闷气,右手再次抬了起来。
李禾一见张青那指作兰花的暴栗五雷决,立刻骇得身形暴退,却听得砰地一声重响,房梁上灰尘漱漱,印在墙壁上的李禾扑通一声掉了下来。
眼看房屋一阵摇晃,兄弟二人仓皇鼠窜,逃到了院子之中。
“你什么时候这么大的力气了?”张青一脸狐疑地看着李禾。
“耶?”李禾正一脸好奇宝宝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来回比划着,“似乎真的跟昨天有些不一样啊,要不你来试试?”
张青面色一白,噔噔噔向后连退数步,最后一步却是碰到了一个花盆。
张青站住脚,这才想起将李禾叫起的事情,忙道:“先别闹,快帮我看看,这花是不是跟昨天不一样了?”张青指着被他刚刚搬到李禾门口的一本花木。
李禾蹲下身子,凑近看了又看,这才迟疑道:“这是……被我压坏的那一盆?”
“是啊是啊!”张青一脸喜色,“本以为这花伤了枝形花苞,定是赶不上一月之后的御前花考了,没想到,它竟然恢复得如此之快,或许再用心伺弄一下,还来得及呢!”
见了张青面上的喜色,李禾心中一动,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与此同时,那位面色难看的里正,正对着早上遇到的所有街坊,大吐苦水,说自己拿回去堪验的熊尸,根本就是一具干尸,那熊怪其实就是一具丧尸。
有那促狭之辈便跟了一句,问说丧尸现在何处。一听里正说早已一把火给烧了,立刻长长的哦了一声,作一脸恍然状,引得大家都是一阵哄笑。
“这丧尸,当然要一把火烧了,”看到大家都是一脸古怪,里正急忙解释,“不然染上尸毒,可不是说笑的!”
“哦!”这一回是大家一起拖长了声音,一看里正面色不善地望向自己,连忙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你们,哼!”里正一甩袖子,没奈何的走了。
他身后立刻便有人嘀咕道:“‘理不正”忒也无耻,吞了整头熊不说,还要编出这等瞎话来蒙骗咱们,哼,真当咱们的脑瓤都是榆木的不成?”
“嗯,嗯,就是,就是!”大家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那胆大的还向着里正刚刚站过的地方狠狠地呸了一口。
里正家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奇异声响,有那耳朵尖的,立刻听出是有人在屋里摔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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