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舟, 可找到你了!”
叶君书没机会和李玙二人世界了。
除了小世子, 许久没见的温毕华也来了。
叶君书虽然对于屡次被打扰二人世界的事实有些不爽,不过见到老朋友还是很高兴的, 心里也有点虚。
说来他和温毕华的交情虽然不如和余茂林的好, 但也算是至交了。
然而他们同处上京, 见面的机会很少, 一方面是叶君书这边事儿多,休沐之时不是忙着陪小孩,就是忙着谈恋爱,根本没想起来去找温毕华。
另一方面温毕华这一年都在闭关读书,十分刻苦, 叶君书怕让他分心,自觉的无事就没去打扰了。
也许是两个好友都金榜题名,还一个状元一个探花, 反观他名落孙山。
温毕华激起了斗志,朋友这么优秀,如果自己还是得过且过一事无成, 他都没脸称是他们的朋友了。
所以他埋头苦读,争取后年榜上提名!
不过温毕华却是特地来找叶君书的。
温毕华刚过完新年就急急忙忙回雍州了, 那时叶君书出差晋江还没回来。
他昨天刚到,今天就迫不及待来找叶君书了, 温毕华知道今日是官员的休沐日,怕逮不到叶君书,他一大清早就往叶君书家赶, 结果去到叶府,被告知叶君书已经拖家带口去东区护城河畔那边玩耍去了。
温毕华对叶君书家的几个孩子也挺熟,觉得没什么不方便,再加上他心里憋了一肚子话想和叶君书说说,就找来了。
只是……
温毕华看了看叶君书身旁的人,“这位是……”之前基于种种原因,温毕华还没见过李玙,对于李玙这人,一直是只闻其人,尚未见过。再加上他刚回上京,很多事还不知道。
叶君书笑了笑,语气不自觉带上炫耀,“这是我的未婚夫郎,李玙。”
温毕华吃惊的张大嘴巴,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两圈,然后热情地打招呼:“玙哥儿你好,我是子舟的朋友,温毕华。”
温毕华由衷为叶君书高兴,他知道李玙是叶君书喜欢的人,这是得偿所愿了啊!
李玙淡淡回应:“你好。”
李玙何等敏锐,这个看着有些憔悴的人,特地来这边找人,肯定是有话和叶君书说,他一个不太熟的人在,有诸多不便,于是他开口道:“我去看看孩子们,你们慢聊。”
叶君书温声道:“好,注意安全。”
李玙点头,随后往热闹的大草坪走去。
待人走一段距离,温毕华用肩膀撞撞叶君书,“兄弟你可以的啊!”
这么快就解决人生大事了,他还以为叶君书会是他们三人中最晚成亲的呢!
想想自己比叶君书还大两岁,顿时前途一片悲凉。
温毕华悲愤的情绪太过明显,惹得叶君书侧目,他关心地问道:“怎么了?”
温毕华哀哀切切,“子舟,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啊……”
随着温毕华喋喋的诉说,叶君书才知道他那从小斗嘴斗到大的青梅,办喜宴了,新郎却不是温毕华。
他此次回雍州就是参加喜宴去了。
很多人都以为最终他和小青梅会走到一起,因为小青梅一直在等温毕华,结果温毕华一去上京不回,也没留个表示。
青梅已经不小了,家里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家哥儿这般蹉跎,青梅似乎也是被温毕华的态度伤透了心,年前就松口答应和别人结契了。
等温毕华得到消息赶回去,刚好参加对方的喜宴。
一时之间,温毕华觉得难过极了。
或许是他心里是喜欢青梅的,只是以为对方一直会在原地等他,可惜,他不愿意再等了。
叶君书一阵唏嘘。
当初他以为他们三人,他会是最晚脱单的。
结果他和阿玙过几个月就要结契了。温毕华却还是孤单一人。
不过叶君书作为过来人,反而看清了温毕华的心,他直接道,“你只是习惯了对方等你,也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但你心里,其实并不喜欢他。”
温毕华困惑的眨眨眼,“可是我觉得我是喜欢他的。”
叶君书呵呵,“你真喜欢他的话,会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结契吗?你心里觉得不舒服,是不大能接受等了自己那么久的人不再等你了吧?”
温毕华莫名觉得心虚,“这、这样吗?”
叶君书挑眉,“当然,如果你真的喜欢他,会一直拖着对方,逃避和对方结契吗?”
真喜欢一个人,那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对方黏在一起,就好比叶君书,自确定自己的心意后,就无时无刻不想着和阿玙结契过一辈子。
温毕华底气不足道,“我是不想那么早结契啊……”
他是个嫡次子,被宠得有些任性,说想专心科举不想分心,他阿姆也由着他,还千里迢迢陪他来京城住下。
这理由说出来谁信?
叶君书可不认为自己的晚婚观念能影响到这些土生土长的古人,他可没在口头上说过这些话。
温毕华现在的年纪还未结契,他已经是大龄未婚行列的了。
说什么不想太早结束单身?不过是爱得不够深罢了。
叶君书问:“你现在还难过吗?”
温毕华仔细感受了下,“好像不怎么难过了。”说出来后舒坦多了,只是想想还是觉得有些郁闷。
温毕华闷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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