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快走!”
不断有箭从四面八方而来,明鹏鹍的脸色也有些变了,他迅速调转马头,狠狠抽几下马身,“驾!”
棕马吃痛,嘶鸣着迅速往前跑,明卫紧随,护在四周。
“杀啊!!!杀!!!”
不断有土匪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明鹏鹍一行人溃不成军,连反抗都不曾,狼狈而逃。
王志高惊恐万状,抱着头屁滚尿流地追在后面,“二爷,别丢下我!二爷救命!”
明卫不停斩杀不断扑过来的匪徒,最终留几人断后,明十一护着明鹏鹍离开。
两人跑了一段时间,身后匪徒的喊叫声渐渐消失,明显被阻断下来。
两匹马沿着道路快速奔跑,突然,马的四肢仿佛无力一般,骤然弯曲跪地,马上的两人滚了下来。
明十一身手不凡,摔下马时及时调整身姿,所以只是擦了下,他双手一撑地就要过去扶起明鹏鹍,然而还未站起来就浑身一软差点又倒地。
明十一目光一凛,他什么时候中招了?
幸好他受过药物训练,很快就抗住莫名的药性站起来,然而此时已晚,早已候在此地的乞丐模样的汉子,猛然暴起,以饿狼扑羊姿势,迅雷不及掩耳地扑过去,手中大刀狠狠划向明鹏鹍的脖子。
“二爷!”
……
“三公子,三公子!”
卜元虎满脸止不住的笑容一边喊着一边跑上楼,冷静自持的弟弟紧跟在后。
甲字号房其中一间房门外,席元义正站在走廊门口,看到两兄弟闹出这么大动静,不由得瞪眼过去,“一大早的瞎嚷嚷什么,别扰了三公子清净。”
卜元虎笑哈哈道:“元义,你绝对不知道我和豹子打探到了什么!”
正说着,房门突然打开,李玙一身墨纹镶边淡色长衫,墨发玉簪半挽,他淡淡瞥一眼在他房门口吵闹的几人,转身回屋。
席元义再次瞪卜元虎一眼,随后跟着进屋。
卜元虎兄弟俩忙跟上,顺手关上门。
李玙坐在外房桌椅上位,“探听到什么了?”
卜元豹上前一步,回道,“属下连夜到临丰县县衙查探,的确是有人故意压下消息。临江边道土匪杀人的事,临丰县的百姓三缄其口,显然被下了封口令……属下还在县令府里找到些东西,您请过目。”
李玙接过物件,翻开浏览了遍,这是几封官匪往来的书信,但是避开了一些显眼的字词,作用不大。
“依属下看来,盗匪之所以如此猖狂,其背后肯定有明家的影子,他们抢来的钱物,很大一部分都不知所踪,极有可能是入了明家手里,但如此隐晦的书信,不足以作为实实证据,明家若是找个替死鬼出来,咱们依然无可奈何。”
明家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李玙没指望这么简单就能扳倒明家,不过能咬下一块肉,也足够让他们疼很久了。
更何况,匪徒猖獗,受累的更多还是百姓,既然让他们遇上了,那无论如何,都要把这群匪徒清干净了。
“属下还打听到,昨儿咱们经过的丰城县县令,今日带领衙役前去剿匪了。”
李玙听闻,微微皱眉,在还没探清那些匪徒的底细时,贸然对上,不是明智之举,再者,隔壁县城的县令在没有得到命令的情况下,怎么会私自前去剿匪?
李玙还在兀自疑惑,卜元虎忍笑忍得脸都红了,“三公子……噗!您一定猜不出来,前去剿匪的人里,明二也在哈哈哈……“
“噗!”席元义本来刚倒了杯水一边听一边喝,听到卜元虎的话,一口水没忍住喷了出来,咳了好几声,忍不住道,“你确定没看错?”
明二去打为他们家提供钱财的土匪?确定不是玩笑?
“绝对没错!没想到明二那人渣竟然躲在这里!”卜元虎愤然道,“明家倒是有一手,悄无声息的将人送来这里,怪不得在上京想找麻烦都遍寻不到!”
自发生那事,上京一阵风起云涌,各方势力都探出爪子参一脚,直到年后才保持微妙的平衡,而罪魁祸首,突然在上京失了踪迹,明家的说法是赶至乡下思过了,但具体是哪里,他们无从得知,谁知竟然遇上了!
席元义摸摸下巴,意味不明地笑几声,“不愧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寻花问柳的酒色之徒,到了自家人门前都不认识自家人,还喊打喊杀的。”真是喜闻乐见,最好拼个你死我活,他们去收渔翁之利,哈哈!
“三公子,您觉得咱们该如何行事?席元义询问道,“我们要去找临丰县县令要兵吗?”
李玙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不必,既然县令是明家那边的人,我们贸然过去,定会打草惊蛇。有丰城县的各位勇将在,不用过于担忧,我们先去探探情况再说。”
“是。”
席元义三人闻言精神一震,迫不及待的去看戏……咳嗯,打探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席元义:我和三公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卜元虎:我是三公子的近身护卫~
卜元豹:我是三公子的近身护卫+1~
叶君书:我和三公子彼此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生不离不弃~
李屿:→_→
三元:……【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