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键。古往今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案例不要太多。
所以,抛开个人情感,单从逻辑上来讲,人人都有嫌疑。
一个人要是理智起来,你会觉得到处都是问题。但是事关偌大一个集团公司,陈骁不能不理智。
开车离开御都会的时候,陈骁接到了齐苏的电话。
他有派齐苏暗中调查钱栋梁,看看这家伙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
但是齐苏的回答让陈骁感到无奈,钱栋梁接触的人太多了,而且没一个跟东业集团扯得上关系。
最近两天,钱栋梁还离开渝市,去了外地。
“密切关注着吧,不行我再想办法。”陈骁说。
“等他回来,要不要绑了?”齐苏问。
“暂时不用。”陈骁说。
这动不动就玩绑票的,要是对方存心整你,大不了牺牲一个钱栋梁,很轻松的就把陈骁给送到监狱里去了。
不过齐苏的话倒是提醒了陈骁,真绑就算了,假绑一下,对手又会有什么动静呢?
第二天是周六,理论上是不上班的。
不过陈骁以董事长的名义临时召开了一个董事会,他需要就步行街写字楼被泼红油漆的事情做出一个解释。
“擅自拍下步行街写字楼是我的责任,给公司带来的负面印象,我表示抱歉,并愿意做出深刻的检讨。”
陈骁在会议上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么说的。
周志成皱了皱眉头,他认为,这种事情私底下说就行了,何必当着所有董事说?
陈骁不顾周志成的眼神,接着说道:“不过,这件事情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试图通过这件事情攻击我们的内部堡垒,继而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说一句话,陈骁都会仔细打量着诸位表情的变化。
但是,对手依然藏得很深。以至于让陈骁怀疑内奸很有可能并不在董事会上。
那么除了眼前这些人,还有谁有动机和能量能够把事情搞到这一步呢?
陈骁一边思考着,一边接着说:“所以,我想让各位仔细想想,我们目前的竞争对手都有哪些?”
他只字不提内部的问题,而是把整个锅都甩给了外部某个虚拟出来的竞争对手,目的是让这些家伙在一定程度上放下戒备。
祁伟辰感到有些气愤,竟是当众指责陈骁道:“你这算什么?自己思虑不周擅作主张惹回来的麻烦,现在反而让所有人来背锅?”
向来跟祁伟辰一个鼻孔出气的董兴国马上附和道:“可不是么?在商场上,谁还没几个竞争对手呢?这能算在谁的头上?”
陈骁笑道:“该我的责任,我一定承担。但若只是承认错误,而不能揪出幕后的主使者,同类事情依然会继续上演。我想大家都不愿看到吧?”
说话间,陈骁的手机响了起来。
“其实,我也在自查,这不,好像有消息了。”陈骁说着,拿起了手机,并最后一次打量了在场诸位的表情,依然没有发现异常。
“喂,找到他了?好……我马上过来。”陈骁挂了电话,说了一句:“散会。”
众董事一脸懵逼。
“这算什么?”祁伟辰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并用甩笔记本的方式提出了严正的抗议。
陈骁冲他微微一笑,心说:这叫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