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自己长什么样,你不清楚吗?你怎么对付别人的,你不清楚吗?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掌珠挺执拗的,就是不说实话。
“如果现在让你选择,你怎么选?不是对我审美疲劳了吗?”江延东又问。
“可能,我早就跟着陆越泽跑了。”掌珠说到非常违心。
她又矫情又高傲,极少放下自己的骄傲,说心里话。
江延东那么高大威武,那么骇人地冷静,那种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面目,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啊?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她又如何不心动?
她不过是在江延东面前作,言不由衷,让江延东生气,让江延东表达爱她。
她很喜欢听江延东说爱她的话。
他那种男人,说出来这种话,因为嫉妒而动容说出来的话,是柔情万千的。
果然,下一秒钟,江延东就钳住了掌珠的手腕。
“怎么了?”掌珠转过头来看着江延东。
“回家了我再收拾你!”江延东咬牙切齿地说到。
怎么收拾,掌珠知道。
因为父母答应了,东珠便放下心来,在潮汕好好地和聂以恒玩了很久。
东珠还跟聂以恒说,“想不想娶我哦,如果娶,现在就要开始弄彩礼了。”
东珠是开玩笑的口气。
聂以恒很深切地看着东珠的眼睛,“想。如果娶了你,跟我来潮汕吧?”
东珠便眼睛发亮,“那自然可以,中美距离不是事儿,最多我在丰城工作,我接手江氏集团,我现在手里还有把柄,若我爸不同意,我自然让我爸知道我的厉害,你也跟我去丰城啊,丰城很漂亮。”
“东珠。”聂以恒的额头拱着东珠的额头,在轻轻地蹭着。
从未有一个人这么为了聂以恒,放弃这么多的东西,荣华富贵,说他金贵。
聂以恒的心是火热的,很滚烫,不像和苗苗在一起的时候,那么脆弱,那么不踏实,好像和苗苗在一起,等待的便是分手,和东珠在一起,是等待结婚。
和东珠在一起,心里每天都是希望,和苗苗在一起,每天都是失望。
可是聂以恒现在知道了,苗苗曾经为他红耳朵。
这让聂以恒的心里非常愧疚。
五年的情感呢,纵然见不到了,可心里还是愧疚。
那是刻骨铭心的初恋,如同在心底的沟壑,如今外面的那道赤裸裸的伤痕已经没有了,可心里还是有一个地方是空着的。
所以,聂以恒将来不想去美国,不想面对苗苗,在饭桌上不敢看苗苗。
东珠在聂以恒的家里又住了几天,聂以恒的父母知道聂以恒已经去见过东珠的父母了,他们对东珠都没有意见,只要两个人孩子定好了日期,就可以张罗婚事了。
东珠在潮汕待了几天,便回美国去了,那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东珠回美国的时候,阿衍和苗苗也回美国了,除了那次初初见到的那次震撼,苗苗并没有和阿衍提过什么,好像那不过是一场梦,什么都没有发生。
两个人从广东回来的时候,东珠也刚从潮汕回来。
是阿衍听说东珠从潮汕回来了,特意过来的。
苗苗没说什么。
东珠又去跟江延东谈条件了,“爸,我和聂以恒你也看到了,也同意了,恋爱不能谈得时间长了,谈时间长了,是结不成婚的,我打算结婚了,想搬到潮汕去住,我想接手江氏集团,这边的事情,我不打算接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