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江行云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苗锦前几日不冷静的举动便又放下了。
如同“如果他活着,苗锦现在会不会跟他在一起”的问题,苗锦再也没有想起过,毕竟和江行云在一起,挺幸福的,他对自己好,苗锦很知足。
那日,陈露让苗锦来和她一起做一个任务,苗锦闲着,自然乐得去。
翻译的是美国在国外的布控力量问题,苗锦现在一看到军方的翻译,就心里发颤,在翻译之前,她会通篇看完这些内容。
这次不是翻译,就是整理资料,都是英文,需要把所有的文件整理成册,给政府翻译的。
算不上绝密文件,属于半公开的。
陈露是一个人住,公寓不大,却非常整齐,桌子上放的全都是军事资料。
陈露看了都头疼,“我整理文件最不在行,你帮我看看,强迫症患者。”
苗锦笑笑,看起来强迫症还是有点儿好处的。
她一份一份地整理,慢慢地看。
其中有一份写的是部队的事情,有一个士兵对着自己的上司说,“中校,已经到达金兰湾。”
上司说到,“是。”
士兵说完了以后,又有一个同侪对着这位中校说,“聂,此次赴越南,什么心情?”
聂说,“四海为家,没什么心情!”
这是从众多的驻外军队的士兵日记当中,挑出来的一句话。
苗锦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盯着这个nie看了好久好久,心神荡漾。
英文真是不好,没有声调,很难脑补出来到底是哪个字,不过如果是姓的话,应该就是聂,中国很少有除了“聂”这个字,还有别的姓读聂的。
当兵的,姓聂。
这让苗锦莫名地对这个姓聂的,有了几分亲切。
不过,这一辈子,估计苗锦都不会见到的,只是一个文件上有姓的人,名字她都不知道,苗锦甚至有点儿嗤笑自己的痴人说梦,这种几率,比中大彩还要高很多很多,根本没可能。
苗锦笑了笑,又开始整理文件了。
陈露问,“我都被害惨了,你还笑的这么开心?”
“没有,刚才看士兵日记,看到一个人的名字。”苗锦说到。
“谁啊?”陈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到。
“没谁,我一个高中同学,我上大学的时候,他就去当兵的了。”苗锦说到。
“那不一定哦,说不定就是你那个同学呢,华裔军人不多,能当到领导的更少,说不定哦,联系联系。”陈露正在焦头烂额,不过,苗锦这个话题,还是让她有兴趣,毕竟憧憬未来是每个女人的习惯。
陈露对苗锦这段高中的往事,并不知晓,除了邱东悦,没有人知道。
“他?”苗锦心上开始难过,“他已经牺牲了!”
陈露抬头看了苗锦一眼,说道,“节哀顺变。话又说回来了,不就是一个高中同学吗,全国整天死那么多人。”
“是啊。”苗锦讪讪地笑了,说道。
苗锦今天没把工作做完,便把任务拿回家去做。
刚刚把翻译的东西放到桌子上,电话便响了,竟然是上次定做衬衣的店家。
店家说,衬衣已经做好,让苗锦来拿。
苗锦挺诧异的,便问,“怎么这么快?不是说要到年前的吗?”
“是这样,别人有一个五件的订单,改了款式,要到明年做,所以,就先把您的做了,您下午来取吧。”对方说。
“好。”
下午,苗锦把衬衣取回来了,挂在了衣橱里。
晚上,江行云回家的时候,看见这四件衣服了,说道,“取回来了?”
“嗯。”
“我要不要试试?”
“试试吧。”苗锦说着,便从写字台的位置走了过来,拿过江行云的衣服,给他换上,把他昔日穿着的衬衣从皮带里抽了出来,又给他穿上她定做的衬衣。
这一系列的动作,苗锦做的很纯熟,仿佛为人妇已经很久了。
江行云比她高不少,一直站在她的头顶看着她。
苗锦声音发颤地问了句,“你看什么?”
“看你。”江行云说了一句,直言不讳,苗锦却被他撩得心痒痒。
苗锦看着他健硕的胸膛渐渐地被衣服盖住,消失不见。
奇怪了,刚才见了他的肉体,竟然莫名地有些情动,很微妙的。
这种情动,不似少女那般,带着阳春白雪的风花雪月,而是非常有欲望的,各种,包括对他这个人,对他的身体。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苗锦乐见这种变化,毕竟夫妻了嘛,自然要心心相印。
看着纽扣一个一个被系上,她解开他的皮带,把衬衣塞了进去,竟然莫名地开始脸红。
江行云的衬衣穿好以后,她给他系扣子的时候,他一直扶着苗锦的胳膊,现在,他的两只胳膊,都转移到了她的耳垂上,在捏她的耳垂。
想起他曾经用极具荷尔蒙的声音说的,“耳朵和那个有关”,苗锦的声音都绵软了,糯糯地说了句,“不要。”
就是这句不要,对江行云起了催化剂的作用,他俯身便抱起苗锦。
睡醒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做饭来不及了。
苗锦还在床上睡觉,江行云已经起床了,看到写字台上摆着她的工作任务。
他不过随手拿过来看了一眼,本来要放下的,却看到了nie这个字眼。
如同对苗锦一样,这个字眼,对江行云,同样刺眼。
苗锦刚才特意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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