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把头的疑惑很正常,他可能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么多的人,围着要听自己的故事。
江柳正不知道如果回答,张佳纤已经接口说道:“大爷不瞒您说,我们家祖上就是咱查干湖人,据我爷爷讲,他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太爷爷在这里冬捕,我太爷爷那时候就是咱查干湖的鱼把头。”
听了这话老把头的脸上有些发懵,似乎当了真,江柳看着直冒汗,心说这丫头真是瞎话张嘴就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双大眼睛里别提多真诚了。
刘胖子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他以为自己说瞎话的功夫就已经是炉火纯青了,没想到今天遇上了比他脸皮还厚的主儿。
本来坐在一边的渔民是想张嘴提醒老把头的,可转念一想人家是大买家,虽说这话说的扯了一点,但也没伤谁害谁,最多也就是想听听老人家的经历。平常他们都已经耳朵里听出了茧子,现在难得有人想听也没什么好拦着的。
老把头眼里满是激动,恨不得握上张佳纤的手,只见他双手颤抖的说道:“你太爷爷是鱼把头?那就应该是我的师爷了,小的时候听我师傅说起过,师爷那时候得罪了人被迫躲去了南边,没想到今天还见到了师爷的后人,如果师傅泉下有知也该得到安慰了。”
张佳纤也没想到自己扯的这个谎还歪打正着说对了地方,看老把头此时的表情自己就算问他银行卡的密码,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说出来。
不用别人提醒,老把头又把自己那几十年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说来说去多是说老时候冬捕多么的困难,冒着多大的风雪,冒着多大的危险。几个人虽然心里着急,但老把头还是在不紧不慢的讲着。
一直讲了一个多钟头,郭发和刘胖子早就听烦了,一前一后的出了帐篷晒太阳去了。
江柳也有些坐不住,可这本来就是他的事,他只能耐着性子认真听。只有张佳纤还是像一开始似得聚精会神。
“要说冬捕的时候遇到的新鲜事,其实也不多,这本来就是个枯燥无味的活儿,不过倒有一件让我记忆挺深刻的。”
江柳听到了这里,赶紧打起精神。老把头说那件事就发生在两年前,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原本一网可以打上十几万斤的鱼那一次却只打上来百八十条。
他可以肯定他选的打孔位置不会有错,要说当时出现的问题就是渔网可能下的有点深,可即使这样也不该打不上来鱼,最多就是拉网费劲些罢了。
当时的十几个渔民也是满脑袋的疑惑,只能想着先把网拉上来再说。
只拉到了半截,就看见鱼网上破了个大洞,这网下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而且能禁的住十几万斤重的网不可能这么容易破。
网已经用了好几代人了,一直没出现过问题。
众人继续往上拉,老把头就过去看那网破损的情况,网的断口很整齐,像是被利器割开的。
正看着,突然网却停了,拉网的马还在使劲转着收网的转盘,网却已经绷紧了,一点没再动,好像是湖里的网缠上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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