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淮安联系过宫洺之后,一直没等到宫洺回来,音讯全无。正好看见了媒体上,轰动全城的消息,便赶来了贺家。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在那里对峙。
梁淮安慌忙走过去,出示证件。“怎么回事?”
“梁警官!”其中一个巡警说道。“这里有人殴斗。我们正要带回去问问?”
巡警指了指乔诗语的方向。
“没有!”宫洺快速说道。“我是当事人,我说没有。”
“真的没有吗?”巡警狐疑道。他们刚才全部都听见了乔诗语说话了。
宫洺斩钉截铁的点头,“没有,真的没有。这是我前妻,我们因为孩子抚养问题在吵架,她说话一时过激了。给大家造成了麻烦,真的很抱歉。”
“梁警官,你看这”巡警为难的看向了梁淮安。
梁淮安睨了乔诗语一眼,一眼就看见了跟在乔诗语身后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很显然,乔诗语这是笃定了宫洺会保她,所以有恃无恐的想要保身后的那个男人。
梁淮安本来就对乔诗语先前对宫洺做的那些事情很气愤了,现在更加不悦。
“宫洺”梁淮安皱眉。
“我是当事人!”宫洺还是那句话,脸上明显的有些不爽。
梁淮安握了握拳。
“既然当事人都是没事,那就没事了,你们先走吧,这里有我在。”
小巡警们听见梁淮安这样说了,便忙自己的去了。等所有人都走了,乔诗语才叫梁老七。
“跟我进去吧!”
梁老七也很后悔自己刚才给乔诗语惹麻烦了,“对不起,小姐。”
“算了!”乔诗语疲惫的捏了捏太阳穴。深深的看了宫洺一眼,才道。
“你走吧!我和你暂时没什么好说的!”
宫洺张了张嘴,“我会调查清楚的”
等乔诗语和张老七走远了,宫洺才看向梁淮安。“随风呢?带我去见他。”
梁淮安略带讽刺的笑了笑,“你还记得随风啊?我以为你已经被美色眯了眼睛。”
宫洺皱眉,“皮痒了?”
梁淮安哼了一声,“红颜祸水!”
下午,贺天企在一片隆重的悼念中出殡了。
山上的时候,整座青城山都人都排到了青城郊外,乔诗语看着那一串一串的人,更加悲从中来。
再隆重的葬礼,也换不回一条鲜活的人命。
不仅是对于贺天企本人来说,对于贺家,也同样是灭顶之灾。
和乔诗语一样伤心的还有跟着贺天企一起走到现在的下属们。贺天企手下一共有两位得力干将。
一个是张老七自不必说了,还有一个就是陈四。
只是,张老七更得贺天企的信赖。相对来说,陈四便不怎么被重视了。这一年以来,陈四基本大部分的时候,都在默默的做事,很少出来。
这会子,站在贺天企的墓碑前,陈四脸上难掩伤感。
“先生就这么走了,咱们以后可怎么办啊?这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咱们总得先想出个章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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