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无觞像慈祥的长辈,作怪的手继续帮他清理宝石碎渣:“晚儿也真是,胡闹,这宝石都弄碎了,疼么?”
韩灼妖艳的脸都气吹了:“刑部侍郎,您要助兴,就耗在下的宝石?本官说你怎么喜欢这些物什,结果有这么个来头啊~”
阮晚一下子觉得舌头大了:“不是..这个宝石..”
衣服里面的手充满了威胁意味:“晚儿,这里有没有,嗯?”
阮晚苦逼地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我就喜欢玩宝石,是我蠢,玩碎了宝石,这不是让师父帮我擦宝石吗,是吧,是我不懂事,让师父操心了。”
苏希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履行一下狗奴才的义务冲过去把自家爷扶走,仔细思考一下,算了吧,爷连自己师父都下手了,还用得着他帮忙?
擦宝石的手没有停,擦出来的宝石碎渣也没有变多。
他真的,很想抽这个白毛瞎子的脸。
公子无觞突然冷飘飘来了一句:“你们还准备看多久。”倏而,揉了揉阮晚的额角,横抱起来:“累着晚儿了,为师送你回去。”
什!么!叫!做!累!着!他!
阮晚挣扎想跟全世界解释:“我不累!不是!你们听我说,我不累真的!我没有!”越描越黑的效果让阮晚有点无能为力。
苏希叹气跟了上去:“爷,爷,小点声儿。”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沈素凰低垂下头,他来了这里就再也没有说过话,连马都未骑,不知道什么时候便走了。
韩灼握紧了手:“你不喜欢,也不要捏碎啊..”
狩猎场还是那么热闹热闹。
厚玉在祭司殿跪着,手已经不自然的青紫肿起,没有处理,也没有站起来。
仆从递上药,却被拂在地上摔得粉碎。
阮晚,你还真敢。
他在十里桥站了一夜,整整一夜。
温柔的神情刹那间烟消云散,阮晚,你可别悔。
侍郎府。
公子无觞坐在榻边,阮晚脸色冷到极点,苏希悲催地蹲在门外。
公子无觞又一次提出了让阮晚炸毛的要求:“脱。”
阮晚很想一拳挥在他脸上,他要是回来说想约炮,他忍了,他一句,“听说晚儿屁股伤了。”就要他脱裤子?呵呵呵,他选择死亡。
“不可能,我说你的老脸还要不要了,好意思看我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屁股?”
公子无觞不跟他多贫,摁趴在床上,掀起后摆扒掉裤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阮晚准备大叫。
“你若想让他们都知道,只管叫。”
阮怂货闭了嘴,面子还是要的,本来今天脸都丢完了,再这么一喊,到时候外头传个刑部侍郎和师父光屁股玩宝石,公子无觞不要脸,他还要。
呸,什么圣人,兴扒人家裤子。
摸了摸手底下的皮肉,公子无觞抬手拍了下:“好了?”晃荡得还挺欢,看来是好了。
拽着裤子扯上来,阮晚哼了声:“等你来送药,我屁股都烂完了。”
公子无觞抽了块帕子擦手,阮晚扯好衣服:“啊呀你现在擦手有什么用,我拉屎不擦屁股你那帕子能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