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如果他尾大不掉,我们怎么办?”
“今有太尉段颎的前车之鉴,我想陛下也不会坐视不管。”张让笑道:“他段珪既然有意,那咱们就舍出小利,扶植他皇甫岑。”
“让他为我所用,高!”赵忠笑了笑,汉末英雄,有多少不是这样倒在自己的手中的。
何府。
刚刚脱去衣衫想要睡去的何进,被府外疾驰而来的几匹快马惊醒。匆匆整理好衣衫,便赶至前堂。
来者正是何进的同父异母弟弟,何苗。
只见何苗盔甲歪带,灰头土脸的大口喝着茶水,见到何进而来,放下茶盏,喊道:“大哥。”
“嗯。”何进点点头,走进厅堂,坐到主位上。
何苗一撩衣袍,端坐毡毯之上,急道:“大哥,大事不好。”
“什么不好了?”何进扫了眼何苗,看其落魄的样子,便已经知晓定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而且还是何苗闯祸了。
“大哥。”何苗想起在河东吃的亏,牙根咬的死死的,愤恨道:“兄长,河东盐监地全被皇甫岑收去了,小弟我领着三河骑士都没有奈何他。”
“啊?”何进一怔。
何苗见何进竟然还清楚此事,急道:“大哥,快想想办法啊,小弟我在河东的盐利可都要没有了。”
“糊涂!”未等何苗话完,何进愤然起身,袍袖一甩,在何苗不解的目光中,回身怒道:“何苗啊何苗,你当真是要把我们何家带进万劫不复之地啊!”
看何进如此动怒,何苗目瞪口呆的问道:“大哥,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何进冷哼一声,骂道:“你在河东有多少利,难道比得上我们何家的前程?”
“此话何讲?”何苗虽然经常不忿其兄何进,但关键的时候,也惧怕何进发怒。
“是不是,袁隗、许训他们找的你?”何进眉头紧皱,没有回答,反而先问道。
“嗯。”何苗点点头。
“就知道。”何进一拍身旁的屏风,深吸一口冷气道:“他袁隗真是老狐狸了,这许训也不是省油的灯,士人、宦官竟然让咱们去给他们出头。哼!”
听何进这么自言自语,何苗似乎也反映过来,站起来,凑到何进的身旁,问道:“大哥你是说,这河东盐利大部分都是士人豪强,些许十常侍的利益,他们怕得罪皇甫岑没有出头,反而借助我们之手?”
“哼!”何进不满的扫了眼何苗,冷哼道:“现在你该知道他们为什么找你了吧。昔日,为兄我推脱掉他们,不想你却上了他们的当。你呀你,为了蝇头小利,竟然得罪皇甫岑。”
听何进提起皇甫岑,何苗便觉得面红耳赤,想起在河东丢面子的事情。道:“得罪就得罪了,他皇甫岑能把我怎地?”
“啪!”
未等何苗作何反应,何进的大巴掌已经煽至近前,骂道:“你个混账,他皇甫岑为什么敢动这数百年无人敢触及的河东盐利,难道就凭他那皇甫世家私生子的身份,难道凭他在辽东那一仗之功,还是凭他在鸿都门那臭名昭著的名声?”未等何苗开口,何进接道:“士人不敢动,宦官不出面,那是他们都看得出,皇甫岑背后站着的是陛下,是当今天子,同皇甫岑斗争,就是在跟天子作对!”
“呃。”何进这么一说,何苗捂着红彤彤的脸,霎时觉得自己上了大当,难怪皇甫岑如此嚣张,谁都不怕,谁都得罪。
见何苗有些知错,何进缓了缓语气,解释道:“虽然妹妹做了皇后,可是这年初王美人为陛下添子,陛下越来越喜欢这皇子协,我们何家还未站稳脚跟,日后咱们的外甥究竟能不能成为太子尚未可知,你现在就这么给自己找麻烦,我们岂不是要步履维艰?”
“这。”何苗一急,没有想到事情竟然这么严重,当时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问道:“那我该如何办?”
“嗯,皇甫岑虽然为臣,却是代表着陛下,一时半刻,我们不必急于找他出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皇甫岑总会有天受到猜忌,没有天子支持,扳倒他那是迟早的事情,我们现在要把你在河东惹的祸推脱一下。毕竟我们在河东没有多少盐利,陛下不会过多牵连。”
“哦。”何苗点头。
何进转身想走,却回头冲着何苗道:“对了,去把陈琳、陶谦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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