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WwW.qВ5、cOm\我很好的写作激情正在消失殆尽。六月份前每日两更五千字,早晚一点。大家随便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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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黎。
战后的硝烟弥漫,四处都是燃烧的旌旗、衣物,许多昌黎城的百姓正为自己的逝去的家人燃烧纸钱,硝烟弥漫处,是数不尽的羌笛哀嚎声,也是数不尽的伤感离愁。
皇甫岑依旧站在城上,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杆象征大汉的龙旗,所指之处尽是人间绝伦的惨况。
“大人,鲜卑已经退了。”
戏志才体力已经透支,战后他那紧绷的神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已经觉得走不动这近在咫尺的两步路程。
“嗯。”
若有似无的一声低叹响起后,皇甫岑身形没有动,仿佛天地间正有种情绪在酝酿,只待释放。
这一战,太惨烈!
经历了这样一场大战,皇甫岑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将功成万骨枯!
而偏偏自己就是这功成名就的一将,他没有让朝廷上的老师卢植、太尉段颎、天子刘宏失望!昌黎城的百姓也没有责怪谁,可是皇甫岑心底的那一丝良心在召唤他的良知,真的只有杀戮才能成就霸业吗?
谁能为这满地的尸首来埋单?
“老二,这是我的内舅哥。”
公孙瓒一脸喜悦,引着邹靖和沮授走到近前。
听公孙瓒开口,皇甫岑只好转回身看着来人,看到邹靖后,皇甫岑的身子明显的一颤。内舅哥,这是多么刺耳的一个称呼。
“妹夫,我同皇甫大人见过。”
邹靖微微一笑,随即转回身,冲着皇甫岑深施一礼。
“嗯,邹大人。”
皇甫岑心中虽然巨浪滔天,可却用平静掩饰着自己的激动。
“呃。”公孙瓒随即想起,当初皇甫岑曾被邹靖生擒,关进柴房的事情,尴尬的解围道:“老二,我这内舅哥就是城外驰援的骑兵统帅!”
“骑兵统帅?”听公孙瓒这么一说,皇甫岑才想起这事情,问道:“邹大人,可是朝廷从卢龙塞派来的援军?”
听皇甫岑说及此事,邹靖脸色一难,转身看向自己侧身后的一人。“沮授?沮先生?”
“微臣见过都尉大人。”
沮授早就看到了皇甫岑,当他站在昌黎城那孤单的背景,沮授有种感觉,他仿佛看到了,独立寒风顶,高处不胜寒。
“微臣?”听到这两个字,皇甫岑心中划过一袭暖流,这就是沮授的承认,他终于来到自己的都尉府任职。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同一条战线的人。
“不是大人征召在下为司马的吗?”
沮授诙谐的一笑,有几分冷幽默的说道。
“是。是。”皇甫岑喜不胜收,连道数声好。不过随即却反问邹靖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这。”
邹靖看看沮授。
“还是我来解释吧。”沮授缓缓起身,面色突然间却不在那么轻松,反而很凝重,点头道:“这支骑兵不是卢龙塞的援军。”
“不是?”
昌黎城上,所有的人都是神情一震,拥有这样甲胄的军队竟然还不是卢龙塞的兵,那么他们是哪里的兵?
戏志才本是虚弱不堪的身子,却在这一刻站了起来。
就连一旁的程昱双眸似乎都要深陷眼球之中,看着面前的沮授,他仿佛察觉到这其中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阴谋意味。
“没错,这是我祖父的骑兵。”
公孙瓒跨前一步,解释道。
“难怪能有邹靖邹大人率领。”
皇甫岑这才明白似的点点头。
“不是朝廷的兵,私自养兵是要受朝廷历律的呀?”
刘备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公孙瓒。
“这。”
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情,却无人敢言,纷纷把头扭向一旁的公孙瓒。
公孙瓒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事实上,没有任何一条道理能解释通。
邹靖双眸内敛,这事情其实是由自己而起,但他不能这个时候把事情说出来,打死也不能说。
几个人的神色俱被皇甫岑收入眼底。皇甫岑也不再纠缠此事,转问沮授道:“沮先生,我征召你,你如何会找到邹靖大人?”
“说起来,沮某倒是犯了个滔天大罪。”
沮授凄惨的一笑。虽然心中倍感凄凉,不过,看着眼下昌黎城的大胜,他此时心中已然平静了许多,朝廷的罪诏就让自己一人来承受吧!
“滔天大罪,什么罪?”
这些人神情巨变,有了这支来路不明的大军又有此言,难道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诈军!”
未等沮授开口,邹靖答道。
“诈军?诈什么军?”
“大人请看。”邹靖引着皇甫岑,指着城下的那纷乱的旗帜,一支老弱病残的军队正在打扫昌黎城下的战场,跟救援时的那支骑兵不同。这才是真正的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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