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便知。
“呃。”苏双一怔,回身看了看苏泽,不是已经把他的事情解释过了吗?怎么还会……难道是有其他的意思。
皇甫岑再次抬头看向苏双,吐字犀利的说道:“你说,到底是哪来的马匪?”
“刷”的一下,苏双和张世平的脸色就阴了下来,神情惊骇的看着面前的皇甫岑,吞吞吐吐说不出来。
“你说。”皇甫岑看向苏泽问道。
年轻人,哪里想的那么多,血气方刚的他怎么能压制住自己的冲动,隧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日,从常山那一头,来了几十个马匪,趁着咱们的人手外出,借机抢了咱们的马匹。”
“多少?”
“呃。”苏泽犹豫一下,回道:“十几匹。”
“多少?”皇甫岑没有耐心的再问道。
“几十匹。”苏泽一咬牙,心狠的回道。
“我问准话!”皇甫岑双眸一瞪,狠毒的目光仿佛穿透苏泽的心里。
“这……”苏泽也感觉得面前的压力,回身看了看自己的兄长,又看了看张世平。狠了狠心回道:“马场总共损失了六百零三匹马。”
“多少?”皇甫岑的双拳攥得紧紧的,甚至周围的人都听见了骨骼错列的声音。
六百多匹马,那是相当于什么概念,汉时一套装备精良的马匹价格相当于后世一台轿车,六百多匹合起来那是多么大的财富,这是从熹平五年就在赡养的马匹,虽然大多数是东北马种,只适合用来运输,重负,但那对皇甫岑来说也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
至今为止,皇甫岑都没有还钱给公孙家。
几十万两的银子,上哪能说挣到就挣到。
“查到是谁干的吗?”皇甫岑双目如电,刺痛着面前的苏双和张世平。
苏双摇了摇头,然后压低声音回馈道:“听人透露的消息,是最近在常山闹的正欢的马匪。”
“常山的马匪?”皇甫岑一怔,这个地方很熟悉,常山赵子龙,那是后世无数人心神向往的一个人,不过现在应该还是个孩子。
“虽然没有确定,但应该确认无疑了。”张世平凑到近前,回道。
“你们报官没有?”皇甫岑抬头问道。
“我们刚从中山国的国相府回来。”苏双如实的回道。
汉时,中山乃是中山王的封地,是为中山国。主事之人乃是中山国相,故此才有苏双和张世平的回答。
“哼!”皇甫岑轻哼一声,低语道:“我来之事不要向外透漏。”
“嗯。”几人点点头。
皇甫岑转回头看向酒鬼和程昱,面色凝重的问道:“你们怎么看?”
程昱抬头看了看酒鬼,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的轻笑一声。
然后,酒鬼率先开口道:“一下子走失这么多马匹,出了一个理由,还有其他的吗?”
“内鬼?”
众人同时一惊,顿时觉得毛发皆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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