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路嬷嬷竟还卖关子,“娘娘不妨猜猜,这于莲化作谁?”
“莫非...是骗了夏紫薇的莲姑?”
“娘娘明鉴,正是将夏紫薇骗进福家的莲姑,只她现在被福家掳了去,那拉夫人使人来问,是救出来,还是...斩草除根?”
“不必,就让她呆在福家!”刘娴摇摇头,“福夫人可通知了令妃?”
路嬷嬷语带不屑,“这倒没有,奴婢可真不知这福夫人对令妃是什么心,真假格格的事瞒着不说也罢了,于莲可是令妃特地嘱咐她的,她都敢瞒下,可见是都忌惮着对方,偏又互为依仗。娘娘,可要给延禧宫透个信?”
刘娴仍是摇头,“何必做这小人行径,正如嬷嬷所言,她们本就互不信任,咱们掺和进去,撮合了她们就不好了。”
“呵,令妃这般重视,可见莲姑是有本事的。只是令妃可不是重情之人。”刘娴抚着景泰蓝的小指套,“路嬷嬷,是否有话要对本宫说呢?”
路嬷嬷一凛,沉吟片刻,迟疑道:“娘娘,事关重大,按说这话不该出于奴婢之口。”
“嬷嬷但说无妨。”
“原本金家后院和睦,金三保亦对妻子敬爱有加,唯一的变数便是这个于莲。于莲是被于家放弃的,因为于家疑心她被人借尸还魂。”路嬷嬷满意的看了容嬷嬷惊吓的神色,“原本于家是要不知不觉的除掉于莲的,谁知于莲说她能预知未来,还准确的说出四年后即康熙六十一年先帝爷会登基,十三年后则是先帝爷第四子。互为姻亲的包衣世家有高、曹、于、魏、金,为了富贵,高家送进了高敏贵妃,而金三保则为了笼住于莲,娶她为平妻,并在于莲的保证和怂恿下,将刚十一岁的淑嘉贵妃送进了当时的宝贝勒府.....魏家捧令妃,只怕正是因为于莲预言了什么,令妃急着找于莲,不外乎为了确认自己所出的是否是下一任帝王。”
刘娴无话可说,她说什么呢?作为土生土长的皇后,她该表现的难以置信,但她淡定惯了。
于莲的确出乎刘娴意料之外,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个穿越者,原来早在康熙年间就有了转变。
“不知于莲如今多大年纪?是何时借尸还魂的?”
“大约五十四五了,借尸还魂是在康熙二十七年二月初十前后。”路嬷嬷解释道,“金夫人清楚记得,二月二龙抬头那日,于莲将堂弟于坤推下水被打了十板,罚跪一日,之后高烧了七日才醒,醒来就变了个人。”
康熙二十七年二月初十,刘娴和容嬷嬷交换一个眼神,“我道令妃怎么敢刚怀了身子就和肃嫔联手对付本宫,原来有人给她吃了定心丸。就不知道于莲前世是个什么来头,可惜啊,她也是个不太聪明的,呵,预知未来,若是皇上知道令妃即将诞下下一任皇帝,不知会怎么样呢?”
容嬷嬷阴测测的笑,“那时不必谁动手,皇上只怕会亲手杀掉那个孩子呢。”
“本宫可不管莲姑是否真的能勘破天机,知晓后世?本宫的小十二不输任何人!本宫倒要看看,是上天注定,还是人定胜天!”
和永d吃了温馨的晚膳,两母子亲亲热热的坐在炕上下棋。
“娘娘,兰公主的信到了。”
“兰儿的信?昨儿个不是才接了报平安的信?”刘娴接过信,打开细看。
“皇额娘,兰姐姐写了什么?”永d放下棋凑到刘娴跟前。
“你皇玛嬷启程回京了,应该是为了小燕子的事。还好有兰儿晴儿一路上尽量拖延时日,我得赶紧给你皇阿玛去封信。唉,也不知他们到了哪里玩,半个多月了一封信也没有,可千万别出事才好。”
时隔多年,刘娴早忘了还珠格格的剧情,只知道这次出游有人受了伤,要了乾隆一个要求。刘娴寻思,小燕子有了理智,金锁随行,还有弘昼、德勒克,总能避过的。事实证明,刘娴的担心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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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小燕子变了,金锁随行了,剧情依旧坚定不移的走着,因为多了个瑞宁。
杜家小姐抛绣球招亲,瑞宁把绣球打向福尔康,惹了紫薇好几夜的眼泪;卖身葬父的采莲还是被永琪带进了队伍,美人在怀,可惜小燕子不在乎,瑞宁添油加醋,永琪背上了这个甩不掉的包袱——弘历决定回宫后把采莲赐给他。
出宫前,刘娴特地嘱咐瑞宁盯着弘历,不可泄露身份,在瑞宁的严防死守下,弘历没有遗留任何和身份有关的东西。但庙会上他们还是遭遇了白莲教。
为弘历挡刀的是小燕子。永琪被采莲缠着脱不开身,因紫薇吃醋,福尔康带她去散心,回来时小燕子已经包扎好了,这几人中只有福尔泰奋勇杀敌,受了轻伤。值得一提的是额格都,他杀敌最多,且擒住匪首,还救了瑞宁,瑞宁每日都守在额格都身边端茶送水,俨然芳心暗许。
弘历舍不得瑞宁和亲,额格都撇去家世,样样顶尖,是弘历为瑞宁备下的准驸马,因怕刘娴嫌额格都家境贫寒,才想着让两人先认识,先斩后奏。可瑞宁和额格都看对了眼,他又不乐意了,心想还是皇后说得对,瑞宁还小,可以再留几年。
因小燕子的伤,一行人留在县太爷府里,严禁传递消息。刘娴的信寄来时,小燕子堪堪能起身。弘历大手一挥,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