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天下人的幽幽众口却把持不住。”从看原著的时侯开始,吴那拉就特别喜欢甘珠,因为这个女人够忠心,也够聪明。她是可以为雁姬豁出命去的人,最后就连雁姬的儿子女儿都抛弃了雁姬,可甘珠没有,这样的人多难得啊。
“皇后娘娘放心,这回定然要傅恒一家吃不了,兜着走。”雁姬粲然一笑,自从认识了皇后娘娘,雁姬方才知道女人就是要为了自己的幸福去算计,做个坏女人没什么不好。回首以前被努达海蒙蔽欺骗的日子,就像一场美梦,可梦终究是要醒的,人不能活在海市蜃楼里。就好比这回,如果她不算计,如果努达海真的出征,那么现在吃亏的就是自己,看热闹的就是旁人了。值得帮的人,她会去帮,比如甘珠。至于敌人们,对不起了,她雁姬现在可没那么好糊弄。先皇后一脉和继皇后一脉,本身就是夙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阿贵要出征准噶尔,皇上的意思是,努达海若是‘病’好了,就让他跟阿贵一起去。准噶尔那头,没个三年五载可回不来,届时京中一切已成定局。”吴那拉的意思是,防范于未然,不管是荆州叛乱,还是十三家军,都尽可能的离努达海远远的,把他调到准噶尔,省得剧情力量太大,让他见着了新月,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臣妇这就让努达海‘病情’好转。”雁姬控制着将军府的大权,府里的所有人都是雁姬的忠仆,努达海什么时侯病好,还不是她说了算。
送走了雁姬,吴那拉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她现在每天的任务就是喝茶看戏,除了新月这出闹剧以外,还有魏宝儿和乌雅氏的宫斗剧。魏宝儿想要升妃位,集中火力对准乌雅氏,珍妃那个脾气耿直的炮仗女根本就不是魏宝儿的对手。这不,才想着,‘戏’就来了......
弘历气呼呼的从外头迈步进景仁宫,还没出声就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朕真是受够了珍妃了!”弘历没好气的埋怨了一句,他刚刚从乌雅氏的储秀宫回来,应该说是,他刚刚去储秀宫咆哮了一番。若不是珍妃娘家势强,又生了五儿,他早就废了她了!
“弘历啊,这是怎么了?快别生气了,气大伤身。”吴那拉柔柔的坐到了弘历身边,小手一下一下的在弘历的胸口顺着。
“珍妃又做错了什么事儿了?回头我一定好好说说她,怎么能惹自个儿夫君生气呢。”吴那拉这个皇后当得跟居委会大妈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了,整天就是调解各种人之间的关系,接收弘历的抱怨和不满,再将意见反馈给宫妃。
“这不是宝儿前两天在御花园里碰上了珍妃,莫名其妙的,珍妃就罚了宝儿。朕今天也就是跟她说一说,叫她不要每天颐指气使,把宫里弄得乌烟瘴气。结果她耿着脖子跟朕呛声,说她没错。”
“原来是那件事儿啊。”吴那拉自然是听腊梅汇报了,心下了然。
“我昨天已经告诫过珍妃了,她也是,不过就是因为五格格哭了两声,而令嫔恰好站在旁边罢了。怎么就能确定是令嫔欺负了五格格呢,这小孩子哪儿有不哭的。”吴那拉当着和事佬。
“珍妃跟我说,她瞅见了五格格身上有掐痕,可那也许是奴才们不小心。小孩子皮肤娇嫩,这碰一下就能青一块,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冤枉了别人。”
“哦?还有这么一段?”弘历是没听说,他只知道宝儿那天晚上oy母担穸谟ㄔ氨徽溴a耍肀叩呐乓舶ち舜颉h缓笏腿ブ饰收溴峁饺嘶姑凰档郊妇浠埃统撤炝耍肜19髁苏溴k愠
“嗯,都是我管理后宫不当,才出了这事儿。弘历,你要罚就罚我吧,不要罚令嫔和珍妃。本来只是一点小误会罢了,都是因为我没有处理好,才闹得这么大,我就是太笨了。”吴那拉一脸小媳妇样,乖乖低头认错。
“雅儿,你无需自责,怎么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的。”弘历抱起吴那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吴那拉十五六岁的时侯受罪太多,个头一直没长起来,整个人很袖珍,弘历最喜欢这样抱着她哄。
“雅儿,还是你懂事,从来不让朕头疼。”弘历从以前在府里的时侯到现在,一直就最讨厌女人惹事。他每天处理朝政已经很烦了,没有功夫管那么多家长里短。作为女人,只需要乖乖的听话,让他开心、让他放松就好。
“弘历,你是皇上,是一国之君,看到你每天那么累,雅儿还怎么舍得再给你添麻烦呢。”吴那拉折腾弘历,给弘历添麻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是表忠心的阶段,要让弘历看出其他女人和她之间的差距。
弘历听这话觉得有理,果然还是雅儿最爱她。宝儿虽可人,但是有时侯未免太小孩子气,受了委屈就哭,不成熟。珍妃完全就是个犟头,眼里就只有她自己,动不动就说什么‘忠言逆耳’,每回都惹他生气。还是雅儿好,兢兢业业的做他背后的女人,不计较个人的得失。
吴那拉靠在弘历的身上,心想着,魏宝儿啊,你就折腾吧。你越折腾,我就越有机会在弘历面前彰显我的大度得体,越能让弘历感觉到我是与众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