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哎呀,既然已经露馅了,那么继续躲着也没有办法。话说回来,我只是因为不会使用‘隐藏生命’,所以悄悄地躲了起来。”
“那么作为一个刺客,你真的是相当的失败!”
“我非常好奇,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找到我的,是用了什么特殊的魔法吗?”
“回答正确,答案就在你的披风底下,让我看看吧!”
“哇啊,变态,色狼。”那个女人地身体扭动着,装出来一副像是被男人调戏地样子。随即画风一转,她的容貌迅速地扭曲,露出来非常狰狞地笑容,“开玩笑的,你是说这个吗?”
克莱门丁掀起来自己的风衣,底下是一连串用不同颜色的鳞片拼凑而成的鳞甲。当然那些鳞片绝对不是金属板,而是无数冒险者的金属牌。白金、金、银、铁、铜,其中甚至还有秘银和山铜的颜色,那可是最顶级的冒险者的象征。这些金属牌会悬挂在她的身上,就意味着他们皆成为了克莱门丁的刃下亡魂。
“娜贝,你去对付包括卡吉特在内的男人,这个女人由我来负责。”安兹如此说完,稍微压低银两警告娜贝拉尔留意上方。
“遵命。”娜贝拉尔躬身从命。
“轰隆,轰隆!”
就在这时,安兹突然感觉到地面上正在不停地颤抖着,似乎有什么恐怖地东西要从地底下钻了出来。
看着地面上不断冒出来的裂痕,克莱门丁有些紧张地向着卡吉特问道:“这是地震了吗?”
卡吉特紧张地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珠,“不,不是,我能够感觉到在地底下,有一股
强大的黑暗力量涌了出来。这股能量恐怕达到了第六阶,不,最少也是第七阶的程度。到底是,地底下到底是什么?”
克里索夫脚下的战马已经全部都骚乱了起来,动物的本能让它们疯狂地四处逃窜,为了能够逃走,连马背上的主人也都甩了下来。
“轰!”一股强大的血色能量柱突破地表,以爆如奔雷的速度冲天而起,笔直地冲向月亮。刹那,月亮被那股血色的能量柱染成了血红色,血红色的光芒向着四周扩散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块鲜血的大幕,血红色的月光一瞬间洒满了耶兰提尔城的内外。
看到这幅异象,整个耶兰提尔城城内的士兵和冒险者们都停下了战斗,纷纷以恐惧地目光直视着那被鲜血所染红的月亮。
就在这时一个可怕地声音从耶兰提尔地地底深处响了起来,“法奥斯,墨罗斯!一万年了,一万年了,我被您们囚禁了整整一万年的时光,感受这被囚禁了一万年的愤怒!。”
话音一落,整个耶兰提尔的大地都开始颤抖,一支巨手将整个大地完全撕裂,堪比地震一般的震动力甚至让耶兰提尔城内的城墙纷纷倒塌。
紧接着,一尊体型巨大到无与伦比的地狱恶魔,从大地的裂缝之中探出身来。它那恐怖的躯体直插苍穹,伸手即可触碰凡人高不可及的云端。
那些正在耶兰提尔城抵抗不死者的居民们看到在远处的天际间,矗立着一只如此可怕的恶魔,内心之中有的只是绝望、绝望与绝望。如此可怕的一只恶魔,恐怕就连两百年前肆虐人世的魔神,也未必能够比得上。
卡吉特和克莱门丁此时已经完全呆了,他们擎着自己地脖子仰望着天空,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只自己在噩梦之中也未曾梦见过的可怕恶魔。
“战栗吧,人类,丧钟已为你们鸣响!颤抖吧,挽歌已为你宣唱!末日的审判已经潸然降临,所有的生者都将付出代价!”
“吾名地狱君王,天命之灭世者,万物的终结者。无可阻挡,无可违逆,吾即大灾变!”
安兹搂住自己地胳膊,咯吱咯吱地打着哆嗦,“这台词真冷啊……”
安兹自然知道,眼前的这只超巨型的恶魔就是那来到异世界之后就开始迅速放飞自我的苏镜书、苏老同志。
拥有随意制造幻境的苏老同志,现在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将自己前二十几年没有爆发出来的中二病完全爆发了出来。
感觉奥罗伯罗斯每次不表演一下,这个家伙就会全身都不自在。
安兹如是想到:“没办法,还是配合一下这个家伙吧。要不然的话,下一次他一定又要从我身上找点乐子。”
奥罗伯罗斯所扮演的地狱君王缓缓地低下了头颅,用看待虫子一样地目光看着卡吉特和克莱门丁,“人类,是你们将孤王从万年的囚禁之中唤醒地吗?”
卡吉特和克莱门丁意识到眼前的这只可怕的恶魔绝对不是自己所能够对抗地存在,所以干脆直接没节操地跪在了地面上,“回禀伟大的地狱君王,是您卑微的奴仆,将您从囚禁之中唤醒。”
“卧槽,卧槽,卧槽!”安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好了,他这边还没动手,奥罗伯罗斯这边就靠着一个装逼将反派拿下了,你这边要老子怎么跟你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