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自若的站在人群中间,看着眼前这乱哄哄的现场,朱顺通的心中才舒服了一些!
娘的,老子没有派人将你们这些狗才的腿打断,就已经是我佛慈悲了。
没想到,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报起警来!
只是你们没想到吧,老子在公安局里也有人,这次不整死你们丫的,老子就不算完!
上个月,才刚交给协和医院300万的承包费,而且还要包着医院里面1000多位医护人员的吃喝,老子我承包个餐厅,容易吗我?
这才刚挣了一个月的钱,你们他娘的就敢在医院门口搞个免费的餐厅,这是要活活的把老子逼死啊!
不过,你们要知道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还有你们这些苦哈哈,老子已经把医院餐厅里每顿饭的最低标准订到30了,你们却依然不满足。
难道非逼着老子给你们这些人上手段吗?
朱顺通心里正发着狠,忽然就看到一个头戴棒球帽、鼻梁上架着个硕木墨镜的小胡子,从人群外围挤了进来。
也不等被他挤得东倒西歪的人将脚步站稳,便听到他对自家堂兄朱文忠笑道:
“这位警长,打扰一下,我就是想问问你,这家饭店即使存在不正当竞争的行为,也轮不到你们警察来管吧?”
“呃……”
身穿警服的朱文忠,一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但小胡子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清了清嗓子,便再次问道:
“还有,你在电话中说的卫生、消防,我想明眼人都知道,这些更不是你们警察的权责!
既然这样,你还有什么理由封我们的快餐店呀?”
身穿警服的朱文忠,被怼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这家饭店的老板?”朱文忠阴沉沉的问道。
已经化妆成小胡子的窦唯,先是对饭店的临时负责人万明华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然后才转过头对朱文忠,道:
“对,你有什么指示?”
“今天你这家店必须关门!”朱文忠整了整警服,一字一顿道。
“我要是不关呢?”窦唯轻笑道。
朱文忠仔细的审视了一下窦唯,虽然隔着墨镜看不到眼神,但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小胡子是个色厉内荏的主,要不然他的腿也不会抖成那个样子。
再者说了,自己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这家店铺的房东叫邰庆会,是一位晋省的煤老板。
煤老板嘛?
虽然有钱,在晋省也有关系。不过来到京师里,嘿嘿……,你是虎就得给我卧着,是龙就得给我盘着,不然的话,老子分分钟教你怎样做人。
想到这里,朱文忠便淡淡一笑道:“你如果不关门的话,我不妨现在就给你封了!”
朱文忠的话音刚落,刚才有些平静的人群,此刻却忽然躁动起来。
有二十几位穿着十分朴素的中年汉子,在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的带领下,齐刷刷的站在曹州包子店门口。
虽然这些人不言语,但他们的行动却表明了一切。
见有人行动了,刚才还微微缩缩站在道边梧桐树下的那些妇女,此时就像被打了鸡血一般,不管不顾的直接将那些穿着特警衣服的警察给团团围住。
“大兄弟,这个饭店能不能不关,要知道老婆子活了50多年了,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好的人。”一位老年妇人扯着身边的警察哀求道。
“对啊!
谁家里没个病没个灾啊,可医药费本来就已经很高了,再加上医院里那高昂的一日三餐。
我们这些外地来的人,真的是在这里看不起病啊!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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