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瞅了瞅,就看到一位年过八旬的老者,在张国师的搀扶下,静静地站在窑洞门口。
回过头的窦唯见状,就迅速的跑过去,接着又非常恭敬的鞠了一个躬,然后才轻轻地笑道:
“小子何德何能,能让您老人家亲自出来迎接啊?”
慈眉善目的老村长,先是轻轻的一笑,然后才道:
“小子,别说是你了,就是现在首长他亲自来,老子也不会去接。
不过,我之所以现在过来看看,是因为国师说,你们要拍一部关于抗战时期的电影!”
呃……,好像天朝抗战时期的电影,已经拍过很多了吧?
您老人家每部都要激动成这个样子,那可怎么得了?
窦唯正腹诽着,就听那老村长又道:
“关于抗战的电影,高大上题材的我看过了很多,不过,我就想在闭眼之前看一看,有没有写咱普通人抗战题材的电影?
如果你这位做饭的,不嫌弃老头子我的话,能否给我讲一讲你目前已经想好了的东西?”
唉,老头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不行也得行啊,不然的话,如果他老人家一发火,那洒家可有的受了。
无奈的窦唯,只好将老头搀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娓娓动听的讲起自己脑海当中的那部映像!
“1938年,鲁西南地区土匪横行,民不聊生。
东北乡破落地主家19岁的女儿九儿,被贪财的父亲许给了麻风病的酒坊主儿子单扁郎……”
虽然和窦大仙在西北地界溜达了十多天了,但今天确实是张国师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梗概。
心情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是一种即将要爆发出巨大能量的压抑。
想要挣脱自己身体上那种束缚的压抑。
听着窦唯的讲述,张国师立刻就认定,这才是老子一辈子的追求,这才是老子在艺术的海洋中挣扎了这么久,想要表达出来的东西。
张国师刚想拉着窦唯的手,述说一下自己心中的喜悦,就看到那位老村长已经老泪纵横了。
“呃……,老爷子,要不,咱们吃过饭之后再聊?”
窦唯很体贴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用,不用,我当了一辈子的农民,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矫情!”
老爷子说完,用手绢擦了擦眼泪,平缓了一下情绪,才道:
“其实,我爹的名字就叫余占鳌……”
呃……,还他娘的有比这更巧的事情吗?
窦唯心中暗喜道。
陕北的百姓都是好客的,都是恨不得将自己家中最好的东西拿出来,来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
倘若不是如此,首长也不会在半个世纪以后,仍然对这片土地念念不忘。
锅里炖的土鸡,虽然窦唯在中午已经吃了一只,但他又闻到这种熟悉的味道时,仍然不自觉地和大黄一起吞咽了一下口水。
虎皮辣椒做的很是地道!
用的是自家养的柴猪肉,将猪肉细细的剁碎之后,再加上葱姜大料,仔细的拌匀,接着便裹进青青的辣椒里……
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从首长的故居回来之后,就到一边的卧室歇息去了。
陪同张国师、窦唯他们一起吃饭的,则是老村长的儿子,不过,他对窦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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