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严光这个突然冒出来说要一起打麻将的人很好奇,不过这三名士兵还是自我介绍了一下。全\本\小\说\网
发型就不需要在描述了,反正包括严光在内的所有人全都是辫子。当中的那名新军士兵叫周子宁,是一个体型高瘦的青年。左边的那个则是一个标准身高、标准体重、甚至是标准脸型的路人型汉子,叫陈羽国。至于最后那个似乎对麻将并没有什么兴趣的,则叫赵文屏,是一个方脸汉子。
“我们是四川第十七镇新军的士兵,到上海来是因为有一些私事,现在私事办完了所以打算坐船回四川。”说到这里周子宁苦笑了一下。“长路漫漫,不知道几天才能到四川,文凭想要买盘象棋或者是围棋解闷,不过加上我和羽国也才三个人,这么做的话肯定要有一个人在旁边看着,所以最后打算买盒麻将,然后在到船上找一个和我们一样无聊的消遣一下。”
说到这里,周子宁突然嘿嘿的笑了一下。“毕竟在中国很少有人不会玩麻将…”
“确实。”严光也笑了起来。“我也是打算买一盒麻将的,只不过你们是三缺一,而我则是一缺三而已。”说完四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现在麻将也买完了,四个人也都凑齐了,我们要不要回去?看时间船就快要开了。”看了看手表后,严光提议道。
“嗯。”周子宁点了点头。“我们本来也打算买完东西就回去的。”
在碰到周子宁三人之前,严光就已经下船一个多小时了,再加上刚刚交谈的时间。如果在磨蹭个二三十分钟的话,或许四个人就要站在港口前望船兴叹了。
再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又聊了起来。
“严兄是去汉口办事吗?”赵文凭问道。
“不。”严光摇了摇头。“我是打算坐船到重庆的,只不过并没有从上海直接到重庆的船,所以我准备先到汉口,然后在转乘别的船到重庆。”说着看了看旁边的三个人又笑了一下。“说起来如果你们到了汉口以后和我一样也是直接启程的话,说不定我们四个人还能在船上凑一桌呢。”
“哦?”这下三个人全都来了兴趣,赵文凭更是直接问道。“那我们要不要在去买盘象棋或者是围棋?这样在船上正好一人一盘。”看来赵文凭确实是不喜欢玩麻将,听到严光也是要到重庆的立即起了性子。
“别别别。”严光连连摆手。“象棋我是标准的臭棋篓子,只会些当头炮之类的,至于围棋?五子棋的话还算可以,围棋那就算了吧…”围棋这辈子严光只下赢过一个人,那就是当时还在上小学的妹妹…
顺带一提,那个时候严光已经二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每年过年的时候严光和亲戚打麻将好像也从来没赢过钱…
见严光这么说,赵文凭也只能失望的不再坚持。
回到了客轮上以后,严光得知他们是在第一层的一个船舱里的,和严光的船舱很近,下了楼梯就是了。随后严光回到了自己的船舱里休息,并且和他们三个人约好了在下午的时候到他们的船舱里来上几圈。
“你们说他是什么人?”等到严光上了二层以后,周子宁问着两个同伴。
“有钱人。”赵文凭很实际的回答道。
“文凭说的没错,他身上戴的那只表是瑞士的,至少能值几百块大洋。”陈羽国也笑了一下。
“这个人到四川去是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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