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程玉一直在焦急的等待着荆州方向传回来的消息,这几天正好由于病的原因可以有借口不去面对貂禅,也可以好好的考虑一下怎么解决这个可怜女子的问题。wwW。qВ5。coМ//当然在他的心中等待的事情里面,卧龙凤雏的消息要远比医生的消息重要的多了,但没有想到先回来的却是另一个令他吃惊的消息。
当程玉听说陈登回来求见的时候,连忙命令将他请进自己的“办公室”,陈登一进来,给程玉行过礼后,程玉马上就问:“元龙,你去曹操那里怎么样?徐州牧有没有任命下来?”
陈登苦笑着看了一眼程玉。
程玉的心里马上一沉,虽然徐州现在实际是在自己的统治之下,但如果没有朝廷的任命,那么自己现在就变的名不正言不顺了。
陈登看出了程玉的心思,连忙解释说:“禀主公,曹操已经同意任命主公为徐州牧了,不但如此,还因为主公除掉了吕布,对主公加官进爵,不过——主公还是自己看吧。”
程玉接过陈登双手递来的有司文书——圣旨自然不能由陈登带来了,程玉看了一看,脸色也变的有一点凝重了,原来这次朝廷对程玉的任命竟然带上了爵位,是“汉讨逆将军徐州牧莱阳乡侯领胶东相”,但主要的问题就出在了这个爵位和后面的内容上,这个任命表示朝廷在承认了程玉占有徐州的同时,还同时把胶东也从孔融的地盘上划了出来,由程玉拥有,虽然程玉原来在东莱,但那时他名义上是孔融的部下,现在还把东莱用明文的方式规定是程玉的地盘,这明显是挑拨他和孔融的关系。
这下程玉可是有点坐不住了,连忙把手下的几大谋臣召集到一起,商量如何对付的问题。
陈登和徐庶是第一次见面,听程玉介绍他的时候,言语里充满了尊敬,因为彼此还不是很了解,于是对他也很不以为然,只是寒暄了几句,就步入正题,首先解说了一遍这次朝廷圣旨上的内容,接着说:“主公,现在朝廷之意怕就代表了曹操的意思,他希望借利益的冲突激化主公和孔大人的矛盾,以此来牵制主公的行动,坐收渔利,按照我的愚见来看,我们宜上表固辞,以安孔青州之心,远曹孟德之计。”
陈宫则代表了另一种意见说:“主公,我看朝廷之意,逆之不妥,青徐二州皆民风彪悍之地,主公欲成大业,应以此二州为根本,孔文举为人文弱,无成大事之器,不如主公借此良机,挟青徐之力,请孔青州让贤于内,则主公席卷天下之势可以速成。”
两个人说的都各有道理,不过对程玉来说,陈登的说法让他有点不甘心,而陈宫的说法又让他难以接受,突然想起既然现在自己有三大谋臣,既然有了不同意见,何不听听第三者怎么说呢?于是他又把目光转向了徐庶。
徐庶对两个人的想法都仔细的听过,经过权衡,此时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见到程玉将目光投向自己,不慌不忙的说:“主公,两位先生的话都十分有道理,元龙先生的话为王者之谋,以仁德为本,不失人心而又可保不中曹操的计谋,乃是稳妥之策。”
陈登听了心里还是很舒服的,没有想到徐庶谁也不得罪又说:“公台先生的话则为霸者之意,取甲兵土地之利,进以置衡天下,乃是进取之图。”
程玉一听也是有点哭笑不得,只好正色问:“那先生的意思,到底我是应该做从王者之谋呢,还是应该走霸者之路呢?”
徐庶笑了笑说:“在下愚意,应稳中求进。我们是需要固辞,不过不是向曹操,而是向孔青州,主公和孔大人有兄弟之义,此时可回临淄见孔大人,说明朝廷为难之意,向他请求由他出面为主公解说,免去青州之职。以孔大人仁厚奉公之人,定不会为难主公。主公便可轻得青州之地,而又不会兄弟睨墙。如此计不成,再行其他计策也不为晚也。”
程玉一听,对这个综合起来的计划还是很感兴趣的,另外两个人虽然不太服徐庶这个人,但从主公的角度考虑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于是也都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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