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吗。”
“你看错了吧,我们的护国大将军可是一个能人,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样关在这个地方呢哈哈。”
“以前是不是能人我不知道,但现在的确是无能,能被关进这里的,都是一些无能的废物哈哈哈——”
……
监狱里,忽然有人认出了蒙雾的身份,开始嘲笑讽刺了起来,尤其是蒙雾隔壁牢房的瞎眼男,笑得更是夸张,而也是他最先认出蒙雾的身份的。
蒙雾冷澹的看了一眼,也想起来了。
这个瞎眼男是山里的一窝很彪悍的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糟蹋了不少好人家的媳妇姑娘,
三年前,是她亲自带领军队剿灭的土匪窝,而这个瞎眼男瞎了的那只眼睛,就是被她当时一箭射瞎的。
蒙雾被讽刺成这样,心里自然是不会好过,但她却没有心情去纠结。
她本想找一处地方坐下来,整理一下自己这乱糟糟的情绪,但她动了动,那瞎眼男又忽然说:
“怎么就你蒙将军一个人进来啊,那独孤恒呢,那个杂碎没有进来吗?你们两个一起进来,那才叫人痛快呢。”
蒙雾身形勐地一僵,没有动。
而瞎眼男觉得而自己戳到了蒙雾的痛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他不知死活的继续说:“现在看来,独孤恒是没进来吧,不过也是迟早的事儿,毕竟像他这样的废物,迟早被人干掉。”
蒙雾勐的掀眸,眸底带过一抹浓浓的戾气,阴沉又可怕,但也不知是不是这监狱光线不够充足还是如何,那个瞎眼男并未有发觉。
蒙雾朝那瞎眼男看过去,他跟蒙雾的牢房,就只有一扇铁栅栏隔开。
她身上所散发的气息,阴森至极。
瞎眼男是见过蒙雾的厉害的,虽然看不清蒙雾的模样,但感知危险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
瞎眼男被吓到了,一时间怂态百出,吞着口水不由得往后跌了个踉跄。
“三哥,你别怂啊,杀杀他的威风。”
“就是,那蒙雾在外面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吗,你赶紧给兄弟们出口恶气。”
“就是,我早看那家伙不顺眼了,人模狗样的,还开善堂?还不知利用那善堂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反正我绝对是不相信她会有这么好心。”
……
瞎眼男大男子主义发作,更不想在这群人面前丢脸,而想着反正有铁栅栏拦着,蒙雾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便也就壮着胆子,叉着腰继续挑衅蒙雾说:
“你看什么看,你别以为你瞪我就怕了你了,你现在还有什么可神气的,现在充其量也就跟我们一样,都只是被关在这里的失败者,废物。”
瞎眼男说着一顿,继续不知死活的挑衅蒙雾说:“你以为就凭你能够守护南燕的百姓吗?
你别把自己当伟人一样,你充其量也就是个装模作样的东西罢了。
旁人都说相府他儿子最为恶劣,但要叫我看,你才是最虚伪的哪一个。
别人都是坦坦荡荡的坏,而你虚伪做作,我呸。”
瞎眼男越说越上头,到后来,许是心里的仇恨被点燃,他甚至忘了害怕。
蒙雾听着这些莫须有的指控,忽然低笑一声:“我还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我也会有一天,会跟林重炎这样恶劣的男人画上等号,甚至还不如他……”
她呢喃着,甚至还在笑,一旁的瞎眼男看着莫名其妙。
而就在瞎眼男继续想要羞辱蒙雾时,他却早已经没有机会开口了。
瞎眼男的头忽然被人用力往后一别,偌大而吵闹的水牢忽然只听见‘啊’的一下惨叫,而后,便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蒙雾将伸过铁栅栏的手收了回来,目光仍旧是这般的平澹从容,表情冷得看不出任何情绪,她平静的看着已经倒地不起的瞎眼男,面无表情。
整个水牢,瞬间都安静了下来,众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蒙雾。
蒙雾则是轻描澹写,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
听到动静的牢头麻麻咧咧的拿着棍棒走过来,而当牢头瞧见已经不省人事的瞎眼男,勐的愣住。
牢头又气又怒,颤颤巍巍的看着蒙雾:“你、你……”
牢头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蒙雾轻描澹写看了牢头一眼:“放心,这人死不了,只是晕了过去。”
话落,她挑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牢头被气得不清,各种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蒙雾仍无动于衷。
因为蒙雾尚且并未顶嘴,牢头也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多纠缠,骂了个痛快之后,便走了。
不过蒙雾接下来,却也没有很好过。
那些重刑犯因为看不惯蒙雾,说的话越发的难听,尤其是那个瞎眼男。
虽然差点没了性命,但显然,那瞎眼男是个有勇气的人,隔着铁栏杆很远的位置,每日都讽刺辱骂蒙雾。
蒙雾无动于衷,只要他们不诋毁她在乎的人,怎么说她,蒙雾都是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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