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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雅顿时脸色大变,这玉佩怎么会在季春身上。
姜季春瞧见也慌了,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
姜历城愣愣的捡起那半边玉佩,整个人仿佛跟丢了魂一样,他倏地抬头瞪着姜季春,眸子仿佛是充了血,阴狠灰暗,杀气腾腾。
姜季春害怕,爬起来就像逃,但还是被姜历城三两步的逮住了。
姜历城从姜季春的袖口掏出了那半边玉佩,他又猛地怔住。
姜晚倾惊讶不已:“这不就是母亲跟父亲你的定情玉佩吗。”
姜季春慌了,忙解释:“不、不父亲,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是姜晚倾,一定是姜晚倾陷害我的。”
她害怕得拽着姜晚倾,一个劲儿的指着她,仿佛这样能将一切推到姜晚倾身上。
事实摆在眼前,姜历城不是傻子,当即就给了姜季春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响亮清脆,别说白雅几人,就连在一旁布置祭台的法师都吓了一跳。
姜季春跌倒在地,眼冒金星,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姜历城像极了一头发怒即将要将人撕碎的猛兽:“好啊,原来是你偷了去,你还,你还……”
他勃然大怒,愤怒得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一把把拽住姜季春,又是一巴掌过去,拽着她的头发又踹又打,咬牙切齿,恨不得活剐了姜季春。
姜季春疼得在地上打滚,她想要逃,但她怎能逃得出暴怒的姜历城的手掌心。
白雅跟姜季秋也被吓到了,呆了会才想到上前拉架,但白雅才靠近,但话没来得及说,就被姜历城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敢情你们刚才是想祸水东引,让晚倾背锅是吗。”姜历城怒不可遏,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不是的老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白雅哭着抱姜历城的大腿,不让他在动手。
姜季秋害怕又慌张,她动了动,但到底没赶上前拉架。
姜晚倾神色淡漠,抿住了嘴角上扬的快意,她瞥了眼被吓傻的法师,忽然走过去说:“你再不去劝劝,你今日就又会多一笔生意了。”
法师犹豫了下,但还是上前劝了。
法师前脚离开,姜晚倾的手忽然就擦过了祭台,掌心捏住一个盒子,手缩进了袖里,眸底有狡黠的光泽。
她跟了上去。
姜历城是是真的怒了,即便法师跟他体型相近,但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姜历城拉开。
法师和稀泥说:“侯爷息怒,今日是夫人的忌日,您就消消气。”
姜历城愤怒不已,但提到亡妻时理智才回来些许,他咬牙怒指姜季春说:“回去在收拾你。”
姜季春疼得厉害,但又不敢嚎啕大哭,只能捂着嘴默默的流泪。
姜季秋见闻也赶紧上前搀扶姜季秋,看着姜晚倾的眸光费解又疑惑。
她不相信姜晚倾会这么好心,可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