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话说回来,她伤在**上,我也不太方便帮她处理伤口,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实在太奇怪了,到现在我仍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还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啊?”我不屑地看了小玲一眼,然后四处看了看:“哪间房是我的?”
小玲被我说得有些脸红,她低着头拉开了一个房mén,瘸着脚走了进去:“你睡这个房吧,我今天打扫过的。”
“嗯,好的。”我答应了一声之后,便在chuáng上躺了下来。
“喂!你把身上这条ku子脱给我吧。”小玲走到mén边却又转了回来。
“这个……”我不由得有点尴尬:“好吧好吧,你转过身去,我递给你。”
“呵呵,还真没见过象你这么害羞的男生。”小玲调侃了我一句,却真的转过了身去。
“靠!到底是谁害羞一些?谁刚才去看医生,说要脱ku子之后吓得从医院跑了出来?好意思说我!”我不服气地反驳了一句。
“我是nv的啊,nv的当然要害羞一些,和你们男人不一样的。”小玲突然转过了身来,完全不管我的ku子已经脱到了一半。
“喂喂喂!你干嘛啊?”这下我真臊了个大红脸,外ku脱掉之后,三角内ku也太贴身了,真是棱角突出,纤毫毕现。
“行了,快把ku子给我,谁要看你啊?”小玲一把从我手中把ku子夺了过去。
“我刚才说帮你处理伤口,只是好心而已,你别以为我想占你便宜。”我借机连忙替自己辩解了一下,刚才她那警惕的眼神确实让人有些不太好想。
小玲摇了摇头,没再说话,一瘸一拐地从我房里走了出去。
“把我的房mén关上啊。”我喊了一句,但小玲已经去了卫生间,我只好自己起身把mén给关上了。
躺到chuáng上之后,我突然间睡意全无,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大半夜的,小玲你给我灌这么多茶干什么?我也真是,平时晚上不喝茶的,到这里来之后,小玲给我倒茶,我也没想什么,倒一杯喝一杯,现在倒好了,根本睡不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在chuáng上翻腾呢,小玲突然敲了敲我的房mén:“睡着了吗?”
“睡着了。”我冲着mén外大声回了一句。
“睡着了还能说话?”小玲似乎笑了起来。
“又有什么事啊?”我坐起了身,因为害怕小玲突然冲进来,我四处找了找,什么也没找到,只好把chuáng单裹在了腰上。
“我能进来吗?”小玲倒不说她想干什么,我心里却慌luàn起来,莫非她是坏nv人,趁我老爸不在,大半夜的想和我……
什么什么啊?
我绝不会上她当的,我一个大男人,怕她干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情?”我裹着chuáng单,下了chuáng,一下子拉开了房mén。
房mén外的小玲已经换了一身白sè的睡衣,她刚洗过的头还盘在头上,散着淡淡的香气里说,出浴的时候,是nv人最漂亮的时候,应该就是象她这种时候吧?
不可否认,小玲长得很漂亮,高中时,她是我们年级长得最美的nv生,今晚突然在这里见到她,而且她突然成了我的后妈,我便一直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
为什么说秦玲是我们年级长得最美的nv生,而不是我们学校长得最美的nv生呢?
那是因为比我们低两个年级,也就是当时我们学校的高一,有一位被所有男生一致认为可以称得上是绝代佳人的美nv,大家口中公认的校huā……她的名字叫秦琴,是秦玲的妹妹。
秦琴到了我们高中部以后,秦玲便不再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nv生了,虽然我们班的男生都对秦琴倾慕不已,但真正能和她说上几句话的人并不多。
我也只是在某次秦玲狐借班主任之虎威,罚我做作业的时候,秦琴来找秦玲,得以有机会和秦琴说了两句话,但当时我那个紧张哦……事后我都回忆不起来我到底和秦琴说了两句什么了。
这一眼我在秦玲身上打量了许久,而且心中居然涌出了很多想法来……
我是不是也该找个nv朋友了?同寝室那些男生每天晚上一说起nv人,都那么兴奋的样子,而且话也越说越lu骨,虽然我假正经不掺和他们的谈话,但我能感觉到自己内心在不停地燥动……
不过我那时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在燥动什么,直到今天身穿白sè睡衣,刚刚出浴的秦玲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燥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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