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再说,她确实是为他们好,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极其微妙,他们端起玻璃杯咕嘟咕嘟忍耐恶心感一饮而尽。
木杨给他们一人又倒了杯温开水让他们冲走奶腥味,便继续埋头拼图。一个月的时间不算少了,她如果没拼出来,真的很丢人呢。
三个小时,木杨顶多将近四百张边角给挑出来,可以说进展的极为缓慢。
岳梓臣作息也很规律,到点就去洗漱上床,由木杨给他唱安眠曲。
娃到底是小,一整天没有停歇下来的脑袋瓜很快就放弃挣扎进入到梦里。木杨给他调了下空调的温度,定时后,为他盖上肚子,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刚一出门,候在一侧的人就将她扯入对面的屋子里,压在门板上继续着念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啃噬大业。
木杨呜呜地推嚷着他,手不客气地冲着他腰间嫩肉而去,却被他用宽大温暖的手给十指交握。那股急切和缠绵渐渐地如同细细密密的蛛网将她给安抚下来,甚至被他引导着攀附着他宽厚的肩膀,任由人攻占城池。
男人,尤其是被剧情君关照过的男人,即便感情经历不多,可在男女事上通窍的极快。中午他还有些生涩跟只狗似的,不顾轻重地又啃又咬的,这会倒是多了怜惜和珍重。
女人最要不得的是被人如此对待,原主又是个没人疼爱的小可怜,这会子那股子感动和渴望爱的情绪从心田一点点地流入四肢,顶到泪腺,一瞬间便红了眼睛。
“哭什么?”尝到苦涩,岳晟睁开眼心口一紧,抱着她暗哑着嗓子问道。“你自个儿躲了一下午,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准备个毛!
木杨擦着没出息的泪,她一点都没想哭的,是原主残留的感情在作祟。她最想做的是当女王,拿着皮鞭将这傲娇给抽上一顿,解解心头之气。
岳晟给她擦着眼泪,这女人掉得泪更多了成串成串地砸在地上,他恼火了将人闷入怀里,恶声恶气地说:“木杨,我可告诉你,咱俩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是男女朋友了,以后要领证结婚的!”
木杨一愣,她错过了什么吗?咋这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是你硬亲硬抱的,我同意了吗?”她抽搭地哼着。
“你默认了呀,”岳晟的手留恋着她滑嫩的肌肤,越来越不老实地到处巡视着,激起她一阵麻意,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
“你给过我拒绝的机会吗?”木杨气得牙痒痒,使劲地拍上他的手,看着他是一个风轻云淡的清贵总裁,tm的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厚颜无耻装傻充愣。
“你这是半推半就,”岳晟敲了下她的后脑勺,“行了,反正你也没有男朋友,我人帅钱多智商高,你做梦都能笑醒,为什么要拒绝?”
木杨推开他,抬头望着帅气逼人的脸,想说的狠话就卡在嗓子眼如何也吐不出来。是呀,她为他而来,这人除了脾气阴晴不定爱耍人了点,情商不高,似乎也没有太大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