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答道:“那个时候,我只有工作上的变动,我负责的时段从早安七点直播换成周日晚间新闻而已,不过我都不是主角。”
“那你和冲野洋子小姐就是在早安七点直播认识的?”
“对,洋子和我都是周二、四、六时间段的固定班底。”
毛利寿三郎皱了皱眉头,“这么看来,说不定这个恶作剧其实早就开始了。”
水无怜奈赞同他的观点,“之前我主持早安七点时,每天四点就出发去公司了,六点半我不在家,不可能注意到。”
“这两个月期间恶作剧都一直持续着吗?”
“是啊,每个星期六都有,不对,我记得好戏那个有一次没有,上上星期的星期一到星期五,我人在国外进行采访,结果回来隔天的星期六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过也可能是我太累睡得太沉,没有听见。”
切原赤也嘀咕了一句,“这人怎么感觉还挺体贴的?”
水无怜奈顿了顿,想起一个例外的日子,“十月连休结束的星期二恶作剧也发生了。发生在星期二的恶作剧就这么一次,而且那一次过后门外还出现了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有人在我门外放了一瓶药,我去找医生查证发现那是一瓶安眠药。”
毛利小五郎越听她的描述,就越觉得那个人是一个跟踪狂,“他的意思不会是想让你睡过去,然后对你做些什么吧?你再想想,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水无怜奈还真发现一件事,“前天晚上,隔壁空置许久的房子,好像有人在里面的样子。”
前天晚上,毛利小五郎一推算发现是星期二。
“是的,当时我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听到一阵铃声,似乎是从隔壁传来的,我从阳台望去,发现那里黑乎乎一片。
又开门,看到一个跑向楼梯的黑影,第二天和管理员说过后,他们却说是我在做梦。”
根据这些线索,毛利小五郎有了一个合理的推测,那个一直做恶作剧的人是一个跟踪狂,他拿到一把隔壁房间的备用钥匙,然后就躲在房间里偷窥水无怜奈。
因为距离很近,他按完门铃后就可以躲回隔壁的房间。
从水无怜奈那里得知隔壁的房间已经空置了半年左右。
以防万一,毛利小五郎还去确认了一个隔壁房子的门锁情况,确认是被锁上的。
毛利兰问能不能打电话给管理公司,让他们派人过来把房间打开,他们好进去查看情况。
水无怜奈觉得管理公司的人不一定愿意,之前他们的态度就很强硬。
毛利小五郎只是一个侦探,还真没办法强制让管理公司把钥匙拿过来。
切原赤也看了一圈,忽然发现柯南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又听到一个落地声,跑回房间就看到原本在玄关处的鞋子不见了。
“他不会是从阳台那里跳过去了吧?”
柯南确实如他所想跑到了隔壁房子的阳台上,那里的落地窗和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打不开,他刚想离开就在窗户上看到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