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好歹是皇上的伴伴,陆藏锋可以踹,赵启安可以打,她却不能动。 </p>
“月姑娘,事情是这这样的……”李伴伴不敢真让月宁安扶他,月宁安虚扶一把,他就顺势站了起来。 </p>
月宁安现在的身份,还真没有资格让他下跪。他刚刚那一跪,不过是想着等陆大将军醒来,月姑娘能为说一句好话,别叫陆大将军记恨上他,跟赵王似的往他脸上招呼。 </p>
当然,他没有怨恨赵王殿下。赵王殿下拿他当自己人,才会直接动手。不然,随便发个话,他就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p>
他只是希望,赵王殿下下次要打他,别打他的脸,他好歹是皇上的伴伴,他要脸呀! </p>
李伴伴跪都跪了,也不介意再扮扮可怜,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把大将军怎么跟皇上谈的,又怎么威胁他的事,全都说给了月宁安听。 </p>
当然,关于他支开月宁安,借机调换衣物的事,李伴伴就含糊地带过。只重点说,他是受大将军的威胁,他根本不敢违抗大将军的命令。 </p>
李伴伴说完,又提了一句:“月姑娘,这事皇上也知道,奴才真的只是,按大将军的命令办事。” </p>
月宁安终于明白,为何这两天,玉竹总是神情恍惚,心神不宁,原来…… </p>
李伴伴趁她不在永福宫,把她的物件全都调包了。 </p>
想到李伴伴光天化日之下,将她用的、穿的,甚至可能吃的、喝的都调换了,而永福宫的宫女与太监,除了玉竹外,个个神色如常,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月宁安就觉得一阵发寒。 </p>
这宫里,太可怕了! </p>
这一次是陆藏锋让李伴伴调换衣服,下一次呢? </p>
是不是把她的命给换了,她都不知道? </p>
月宁安深吸了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压下心中的恐慌,问道:“李伴伴,你给我出宫的令牌,让我去延福宫,也是大将军威胁你做的?” </p>
“这……奴才,也是不得已。”李伴伴低下头,心里后悔的不行。 </p>
他就知道,这事过不去了! </p>
“不得已!好一个不得已!”月宁安大笑,而的倏地收起来,后退一步,一脸严肃地朝李伴伴作揖:“伴伴大恩,我月宁安记下了。” </p>
“月姑娘,奴才没有旁的意思,奴才只是……”李伴伴快哭了。 </p>
月宁安这是真生气了? </p>
“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月宁安执起腰,站的笔直,看着李伴伴,眼中蓄着一层水雾。 </p>
李伴伴可以算计她,怎么算计都成,把她害得多惨她都没二话,技不如人她月宁安认,但千不该万不该,李伴伴不该拿老头做筏子。 </p>
大周的焰皇叔,消失数十年不见。一朝重回,人都不用现身,只要一个名字,就能让皇城司毫无障碍的重启。只要一个名字就能接管皇城司,成为赵启安的上峰。 </p>
赵启安暗地里的身份,是为皇上处理,所有见不得光的事的暗皇,老头是什么身份,还用想? </p>
月宁安不相信,李伴伴不知道老头的身份,也不相信李伴伴让她去延福宫,没有旁的意思。 </p>
李伴伴是故意的! </p>
李伴伴心中一凉,知道这事糊弄不过去,苦着脸解释道:“月姑娘,这事是奴才办得不对。陛下已经罚过奴才了,也去向焰皇叔请罪了。” </p>
“我要去换衣服了,劳烦李伴伴行个方便。”月宁安充耳不闻,拎起桌上的包袱就往里间走。 </p>
事发揭露后才解释,那不是解释,那是推卸责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