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写,就该这样做,你不该来的。” 阮香禅不留情面。
对于赌博这件事情,她十分反感。
“总裁,只有你,你能帮我了,算我求你了!” 阮庆山扑腾一声就跪下了。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下跪的。
阮庆山没有退路,他没有钱,别人要拿他的命。
下跪就成了他最虔诚的讨好法门。
“你给我起来,要跪出去跪,别在这里影响总裁的工作。” 小月对阮庆山的这种行为可以说是到了讨厌的地步。
有本事自己赚钱还钱,找一个女人要钱,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是不要脸。
嘟嘟——
正在这时,阮庆山的电话响了。
他畏畏缩缩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一看。
就要吓死他的节奏:“总,总裁,他来,又来了,阴魂不散呀,呜呜呜…”
来电话的就是赌场里的黄毛。
他一看见是黄毛的号码,吓的六神无主,差点兜不住尿,说话也变得结巴。
“窝囊废,当初做什么去了?” 小月的个性就像翻版的小阮香禅。
最开始,她也是这样苦口婆心地教育自己的大哥。
不过,现在阮香禅已经经历过了这个阶段,她已经不打算和大哥说太多,讲多了都是废话。
无论小月讲什么,阮香禅都没有阻止。
她清楚,小月也是为了大哥好,恨铁不成钢。
“接吧!” 阮香禅半天就冒了两个字,很淡定。
“哦,接,接…” 在阮香禅的吩咐下,阮庆山战战兢兢地按下了接听键。
“阮大头,你死哪去了?你给我出来。” 黄毛开口就大骂,就像大炮,打的阮庆山毫无还手之力。
“免提。” 阮香禅盯着不成气候的阮庆山,再次要求。
阮庆山才想起来,电话要免提。
按了免提健,黄毛的骂声还在继续:“我告诉你,阮庆山,你就是跳进黑河,跑到月亮上,我也会把你揪出来,不还钱,你就死定了!” 黄毛要钱的决心听起来无法撼动,而且手段没有底线。
“大,大爷,爷,别这样,我正在想办法,给我几天时间,我还,我还不想死,死呢。家里,家里还有老父亲,都70多岁了,爷,行行好。” 阮庆山拿出父亲做挡箭牌,用尽好话想让黄毛给自己时间。
“老子一天都不给,一个小时内,见不到钱,双腿双脚拿去喂狗,还有,一只眼睛拿去喂鸡。” 黄毛的威胁不断,越来越过分。
就连一旁的小月也听不下去了,愤愤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阮香禅的身后不停地跺脚。
“不,爷,多几天,一个小时不行,不行呀?” 阮庆山没有和阮香禅谈妥,心里没有底,只想争取多一些时间。
“告诉对方,让他现在来这里取,30分钟,到不了,就免谈。” 阮香禅打断了对话,给阮庆山最后的出路。
“爷,爷,30分钟内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交钱。” 阮庆山将阮香禅的话,重复性地传递给了黄毛。
他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生怕它跑掉了。
说完,腿也不抖了,脸上的汗也减少了,呼吸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