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日,烟消云散。
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鼓励自己。
想起了徐叔的话,又掉头去附近的超市了。
她买了一个微型摄像头,一个录音笔。
很小心地揣在裤子口袋里,左右看了看,确保没有发现。
低着头,快步回去工厂了。
晚上,她在宿舍里一个人玩弄着录音笔,还有针孔摄像头,决定一个人动手。
*
好消息,收到顾总的回信,正在飞回工厂的路上,让她别轻举妄动。
疲惫的内心,仿佛又来了力量。
搏斗,需要脑力,更需要体力。
她大口吃饭,大口吃肉,每顿饭都吃的很饱,不亏待自己的身体。
柳厂长完全倒向了杜娟那一边。
将阮香禅的订单安排的乱七八糟,不是按客人的意思。
而是他说了算。
阮香禅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地步。
这意味着所有客户的交期全打乱,全往后延期。
客人是不可能接受的。
更可怕的是,南非杰克的订单延误2个月。
杰克在邮件里气的发脾气,嚷着要来工厂要个说法。
到底是客户大,还是生产的工厂是老大。
在邮件里质问阮香禅是不是次序颠倒了,大脑有问题。
无论阮香禅怎么解释,交货时间不解决,一切都是白费。
这样拖下去根本不是好办法。
顾总在飞机上,关机,电话接不通,邮件没有回复。
客人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必须给个说法。
真是要命的节奏!
柳厂长拖着阴阳怪气的调子:“我倒有一个办法,很快就能解决问题。”
“拜托,求你快说。” 阮香禅急的就要掉眼泪了。
当务之急,吵闹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核心。
柳厂长要什么?
她必须稳住,然后了解清楚。
“你给杜娟补偿,交换一个客户,就安排一个客户先生产出货,这样对于杜娟才公平。”
才公平?
一个抢客户,挖客户的小人配谈公平?
阮香禅真想抽柳厂长一嘴巴子。
可是,不能。
现在任何事情都不能轻举妄动。
能顺着的就顺着,问题解决了,客户满意了,只能暂时这样。
阮香禅想也没想,答应了。
她又给了杜娟三个客户,换回了最重要的三个客户交期回归正常。
她虚惊一场。
不好好干,背后勾心斗角?
阮香禅拳头握的紧梆梆的,汗水湿透了手掌,气的头发全都竖起来了。
先答应下来。
顾总马上就回来。
杜娟的客户在慢慢增加,每一封邮件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客人面前说阮香禅的问题。
完全歪曲了事实。
就在顾总回来的前一天。
杜娟又发现阮香禅偷看了自己的邮件。
继续在办公室高调大骂。
没有提阮香禅的名字,句句都是骂她的,人人都听得出来。
陈经理叫来了弟弟陈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