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其实他当初何尝不是这般想过?可……他不能。
不单单是为了两国的和平,更是为了……他自己。
有些事情,总得清算干净了,否则就连睡觉,都睡不安稳呢……
可这种事情,他要如何告知苏梓柠?
想不出要如何说,即墨砚川只能保持沉默。
见他迟迟不说话,苏梓柠不禁感到无趣:“算了,反正是你的事情,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走了。”
下意识的,即墨砚川的指尖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有阻拦。
她,是不是生气了?因为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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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换做他这般关心一个人,结果对方却不领情,想来他肯定也是会生气的吧?
直到苏梓柠的身影消失在后院,浔桉才跳了出来:“殿下?”
“她日后……不会再来了吧?”
也是,理念不同,他性子又闷,她何故要一直来讨好他?
看出即墨砚川有些怅然,浔桉不禁蹙了蹙眉:“殿下,您若是真得舍不得,不如属下将她追回来?”
“不必了,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人家贪图新鲜,我何必强求于她?”
不来便不来吧,总归这么多年,他也是一个人过得。
只是心底深处,总有些空落落的……
浔桉迟疑着没有说话,默默的守在囚车旁。
良久,即墨砚川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那梧州之事……”
“按原计划进行。”
“是,属下告退。”
坐在囚车里,即墨砚川听着苏梓柠的脚步从茅房出来,经过囚车时,没有一丝停顿的离开,再到远去彻底听不见,心湖也随之归于平静。
眼尾染上一抹失落之情,即墨砚川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失落。
明明只是萍水相逢,明明不过认识寥寥数日,怎么想到她日后不会再理他,便这般难受?
好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按了按眉心,即墨砚川心中疑惑,他不是这般患得患失的人,可为何到了苏梓柠这里,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难不成,短短几日,他便将她看得这般重了吗?
不行!
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情爱在他心中不该这般重,若她真得已经在他心中留了地方,那不如趁此机会,彻底连根拔除……
只是为何,心里会这般难受呢?
指尖轻抚胸口,男人俊逸的容颜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清冷孤寂。
苏梓柠回到房间,江晚宁还没睡:“怎么去了这么久?”
正欲回答,苏梓柠脑海里就传来666的尖叫声:【警告!原主怕黑!请宿主牢记,禁止ooc!否则扣分!】
眉头紧蹙,苏梓柠感觉脑仁都被震麻了,揉了揉额头:“外面太黑,我走得慢了些。”
江晚宁心疼又无奈:“都说了我跟你去,算了,下次我陪你一起去吧,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好,我知道啦。”
看着苏梓柠躺回床上,江晚宁暗笑自己想太多。
那个怎么会不是自己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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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江晚宁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