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翌日,一个格外安静的清晨,没有寒风,没有雾气,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那淡淡的温暖虽然不足以拂去冬日的寒意,但那一抹明媚,却可以拂去心头的羁绊。
就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恬淡安静的清晨,为什么,为什么总要在这样极静美丽的时候,添染一抹残酷的色彩。
昨夜,莫痕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静辰回来了,他就在南山之上照顾着那里的花花草草。
她觉得这个梦是一个提示,又或者她还在心存幻想,她觉得静辰可能真的回来了,真的就在南山之上。
于是,清晨起来便去了水元的房间,想让他一起去南山。然而,她没有想到,走进房间之后,看到的却是,却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一幕。
水元伏在书案前,身上、地上都沾染了鲜血,他心脏被利刃刺穿,死在了那里。
水元死了,她最可爱的小师弟,她最疼爱的小师弟死了。
案件发生了,有人死了,但这只是个开始,悲剧的开始,而悲剧一旦上演,不至玉碎颜消,便不会结束。
包拯与公孙策也来到了现场,看见血色中水元的尸体,公孙策还有些不敢相信,明明昨天也里他还见过他,他还……
“公孙,你怎么了?”包拯见公孙策望着现场发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案发现场可是他的属地,他应该忘掉一切,上前检查现场验看尸体才对的。
“啊,”公孙策怔了怔,便又回复了平静,“没什么,我们开始吧。”
现场并不复杂,所以,没用多久便勘察完毕。不过,现场简单并不等于此次案件简单,往往越是简单的布局,就越是隐藏着迂回曲折的秘密。
“公孙,什么情况。
“尸体身上只有胸部一处伤痕,伤口宽不过一寸,应该为匕首所致,从伤口的形状看,应该是从右上偏坐下刺入。”
公孙策捏起一片花瓣续道。
“尸体左手手中握有一片血红的花瓣,是桀凌花,右手手指上面沾有鲜血,书案上有手指划过留下的痕迹,是一个“一”字,也可以说只是一横,是某个字的起笔。案上的纸张还平整的压在镇纸之下,但墨砚却被翻落在地。”
说到这里,公孙策顿了顿,伸出手指沾了沾案上的血迹。
“书案之上有几滴血迹,像是溅上去的,而不是尸体倒在案上之时留下的。”
“溅上去,而不是尸体倒下之时留下的,什么意思?”
“应该是凶手将水元杀死之后,将凶器拔出时留下的,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凶手在将凶器拔出的时候,身上也应该被溅上了死者的血。”
公孙策望着手上沾染的血迹,摇了摇头,似是有什么地方想不通。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包拯见公孙策脸上浮起一丝疑云,便走过去问道。
“啊,没什么,”公孙策摇了摇头,转而问道,“你呢,有什么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