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个时候,公孙琬儿才注意到,衣架上放着的衣裳是湿了的,而公孙策的床边居然还放着一件粉色的女子的衣裙,便很是疑惑地问道。
“哥,你的衣裳怎么了,怎么都湿了,你不会掉到水里去了,还有,还有你床上怎么会放着一件女孩子的衣裳啊,你改不会穿我的衣裳了吧。”
“怎么可能,”公孙策的手指在眉心处揉了揉,“你的衣裳那么小,我怎么可能穿得下。”
“那这是……”公孙琬儿指着床上的那件粉色的衣裙,问道,“啊,哥,你该不会是……”
“什么不会是,”公孙策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不,应该是长兄为母的样子才对,“你一个小孩儿怎么这么问题,快去找包拯给我拿衣裳去。”
“哼,”公孙琬儿撅了撅嘴,将头扭向一旁,“你对我这么凶,我才不去呢。”
哎,就算公孙策是长兄为母,这个时候恐怕也毫无用处,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虽然,这与屋檐无关。
“好了,好了,琬儿乖,”公孙策只能陪着笑脸,拉了拉面前这位不知是真生气了,还是假装生气了的妹妹,“是大哥不好,大哥跟你道歉,你快去找包拯给大哥拿件儿衣裳过来,好不好。”
公孙琬儿缓缓地转过头去,脸上还是一副生气了的样子。那公孙策只好再赔不是,“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好吗?”
“哼,”公孙琬儿想笑但没笑出来,“看在你态度还不错,那我就辛苦一下吧。”
说完,公孙琬儿便转身离开,其间还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那块儿玉佩。
没过多久,公孙琬儿便抱着一件白色的衣裳跑了回来。
这衣裳是拿回来了,可是这公孙琬儿可是心里藏不住秘密的,她看到公孙策床上放着一件粉色的衣裙,恐怕此刻这件事儿一件传到包拯的耳中了吧,公孙策穿女子的衣裙,这不把人笑死,也得笑得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公孙策起床洗漱过后便又去了东园,他还是对昨夜之事有些好奇,他没看清那泉隐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还有就是他看到东南石柱旁好像有什么在动,还有,就是后来自己出来时,感觉屋顶上有人影闪过,如果这些不是自己的错觉,那其中一定有什么秘密吧。
这个清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雾气,只是很薄很轻的一层,对视线并未有太大影响。
公孙策再次来到了那个叫做泉隐的地方,这一次,他看清了,石碑的一旁还有一棵不知名的树,上面盛开着粉色的小花儿,也真是奇怪,昨夜竟没有发现。
那四跟石柱上分别画着一个不同的星宿,东南为参宿、东北鬼宿、西北心宿、西南斗宿。
“公孙公子。”
公孙策正在为这四个星宿石柱感到好奇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回头看时,发现那人一袭黑衣,是与水元、北月他们同样的衣裳,想来应该是他们的师兄弟,可是自己并不认识他。
“请问,你是公孙公子吗?”
“嗯,”公孙策点了点头,“你是何人,为何会认识我。”
“哦,”那黑色衣裳的人走了过来,“我是水元的四师兄,苑离,昨夜听小师弟提起过公子,而公子气质与常人不同,所以,方才看到公子,便觉得应该是了。”
“哦,是这样啊,那苑离公子唤在下有何事吗?”
“啊,是这样的,前面是我们山庄的圣地,七日后我们要在哪里祭拜天地,再那之前,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哦,是这样啊,是在下太过莽撞了,差点儿冲撞了山庄的圣地。”
“无妨,只要公子还未闯进去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