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起了他们。
“收获嘛,”公孙策笑了笑,“确实有些收获,只是有件事儿还得向王爷您请教一下。”
“哦,是吗,什么事儿,尽管问吧,老夫一定知无不言。”
“王爷,今日我与公孙去吏部看了一下朱培、高权二人的履历,发行他们都曾于颍州任职,十三年前有功调至京城任职。”
公孙策稍稍顿了顿,续道。
“我们想知道这有功是指什么,十三年前颍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二人又有何等功劳。”
“颍州?”上官凌静听到颍州二字,不由得叫出声来。
“对呀,颍州,”公孙策顿了顿,望着上官凌静,“我怎么给忘了呢,上官……义妹你也是颍州人啊。对了,义妹,你知道十三年前颍州发生什么过什么大事吗?”
“啊,”上官凌静摇了摇头,“十三年前,那时候我才七岁,即便发生过什么也不记得了。”
这也难怪,十三年了,时间过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啊。
就拿我来说吧,上大学时中学的青春记忆就只剩下了高三,高三之前的事儿都没什么印象了。
更何况十三年呢,啊,不对,跑题了,我的过往与这小说而无关啊,抱歉,这就回去。
“也难怪,都十三年那么久了,”公孙策耸了耸肩,“王爷,您还记得十三年前颍州发生过什么吗?”
“十三年前,颍州……”八贤王端起茶杯,视线向左上方移动,回想了一会儿,又将茶杯放于桌上。
“对了,十三年前颍州汝南节度使梅展意图谋反被诛,好像……朱培、高权揭露梅展阴谋有功,所以才被调至京师任职,一个做了户部郎中,一个做了太常寺卿。”
“节度使谋反?”不知道为什么,公孙策总觉得节度使谋反这件事有点儿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儿,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节度使,”公孙琬儿半侧着脑袋问道,“节度使是什么啊?”
如果说公孙策的疑问是有些神经质,那这公孙琬儿的问题就只能用“可爱”来形容了。
“节度使就是……”
公孙策刚想跟公孙琬儿解释,转念一想,这样的问题太过低能,自己这样的大才来回答是在是……
于是,便笑了笑。
“小妹啊,以后像这般低能的问题,你就别问大哥我了。”
居然说自己低能,这公孙琬儿可是有些生气了,公孙策聪明,她也不笨啊,她望着自己这个大哥笑了笑。
“我只是问了一下,也没说是问你啊,只是你回答了而已,哥,为什么只有你回答这个问题啊。”
公孙策何等聪明,却总是在跟自己这个小妹交锋中受挫,或许,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
夜里,邓通一袭黑色斗篷去见金面人,将白天发生的事儿禀告主上。
“主上,今日包拯、公孙策二人去大牢见了疑犯,包拯还故意将我引开,让公孙策单独同疑犯交谈,接着他们还去了吏部和会楼客栈,卑职以为他们应该已经猜到牢中之人是被陷害的了。”
“是吗,看来,这包拯、公孙策二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啊。”
“主上,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
“不用,行了,我已经有主意了,你什么都不要做,回去吧。”
“是,主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