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捕获了三只敌将后,我们稍作整理,直接霸占了敌方的船,继续向着与姜维他们汇合的南海前进。不要介意我们这一强盗行为,谁叫敌方的船是战船配备,耐撞又速度快,要是不收入囊中,就这么直接扔在原地,实在是太浪费了。
而这一路上,我也终于有了除曹丕外的玩伴。
“给你编个小辫吧。”
自得到了新的武将后,我就在竭尽全力的欺负他们。啊不,我是说,我在很有爱心的让他们尽快适应新!环!境!
然而,新来的人中,就是有人不肯配合我的行动。啧,朕是主公啊!胆子肥了,居然敢不听话!来人,大刑伺候——!
“住手!你还是女人吗!居然对男人如此……”
我伸出手,用力扯着眼前青年的腮往外拉,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行为是多么的恶劣。我很开心的观察着那肉被逐渐恰红的变化过程。而被我捉弄的男子气的眼睛都红了,然而他双臂被绑在身后,腿也被绳子捆得像是毛毛虫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反抗我的能力,哈哈哈,真是开心!
他试着挣扎,我手下一个不稳竟然让他跑了,他忙喊:“你这……”然而话还没说完,又被我双手捧住的脸,抓住后,两边开始往外拉。
我像是玩粘土那样,用力的揉搓他的脸,问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真名吗?”
这人被我掐得毫无形象可言,可就是死咬牙不肯透漏出他的事,以及敌方的消息来。要不是他双目清澈干净,没有死相,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还处于被控状态了!
他这么不配合让我很为难啊。
我很不理解,这人明明是唯一头脑清醒,一看就捏着重要消息。可他就是不肯说到底是闹那样!我也是出于无奈,才把他绑起来逼问的。
说起来,捕获到的这三个敌将,甘宁先不说了,他最开始就因为凌统完全露了真名,对我已经没有新鲜感了,除了他的胸肌。而另一个看起来很有学识,性子也挺柔和的人直接就告诉了我他的真名——司马师。
说实话,我对司马这个复姓没有任何印象……
因为这事,曹丕还嘲讽了我一通,笑话归笑话,曹大世子还是有点爱心的给我科普了一下司马懿家的二三事。
司马师,司马昭都是司马懿的儿子。
司马师和司马懿我是真的不熟,可是这个司马昭我却听过,毕竟有一句:“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话存在嘛。
本来我是想从司马师哪里问问半斤的真名,顺便把这个不肯配合的人名字也问出来,可司马师因为身体的——或者该说某种缺陷吧。司马师除了自己的一些事情还有一些印象外,对其他的事不是记忆混乱,就是没有任何记忆。甘宁也证实了他所说的是实话,而曹丕也给司马师做了些测试,证明了他的记忆比银屏残缺的还厉害。我也就没能从他哪儿问到有关于敌方的一些消息。
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甘宁,他倒是给我带来了一些消息,可却是完全用不上的敌方大本营内部大体图纸。
你倒是给我带具体坐标啊!给我带这么个破图纸有屁用啊!用来打地洞存粮用吗?!
我心好累啊。
这就像是满怀希望的准备去看展览,结果到地方没带票一样,让人胃疼。
“朱然。”我只需要叫一声,之前捞这只不听话的敌将被弄伤的朱然就会飘来,帮我一块整治不听话的家伙。有时候,半斤也会来搭把手帮个忙,我们三个很快乐的在欺……——在跟新人友好的相处着。
我现在就跟中毒了一样,卯上劲了跟这个不肯配合的人较真。他越是不肯说,我越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掐已经没用了,我干脆就搔他的痒。朱然还提出了相当下三滥的招数,扒掉他的衣服,对他上下其手摸一通。半斤很想试试,不过被我拦下了。
我们也是有底线的,不暴,也不能这么贱啊。
“朱然你再带坏半斤,我就去银屏哪儿告状。”我将法宝“银屏”往外一扔,未来绝对是个气管炎的朱然果断退缩。他摆手道:“然刚才什么也没说,小谨你看着办就好,看着办。”
要是能简单的看着办就好了。
我对着还是不肯松口的人叹息一声,问道:“义封你说这都几天了,这人怎么嘴这么硬啊,都同一阵营了,还是不肯告诉我们这些消息。”
这几天陪着我折腾这人的朱然抓抓头,试探道:“要不然叫都督他们打他一顿?”
我相信,朱然的提议放在古代军营中,是对俘虏最轻的惩罚了。可我是个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现代人,从小到大就只见过鸟枪,用过护身甩棍,见过防身□□,除此之外再没见过更凶残的画面了。对于刑法,我心里多少还是带点怕怕的抵触。
我答道:“我要以德服人。”
“噗嗤。”朱然很不给我面子的笑出了声,他道:“主公,你这又是掐又是瘙痒的,也能算以德服人吗?”
“我不接受赞美以外的话!就是这么的个人主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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