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作何?什么钥匙?”柳惜言也注意到了桃花手里的东西,疑惑的问。
“哦,是当初在璎珞贴身的小衣里面缝着的,我想她既然那般的在乎这金钥匙,这东西定然是事关重大,说不定跟那玉玺有关,所以拿来研究研究。”桃花疲惫的按着眉心解释说。
“哦?那可曾研究出什么?”柳惜言也来了兴趣。
“至今,一无所获!”桃花丧气道。
“我看看。”柳惜言接过桃花手里的金钥匙在手里细细观摩着,也未曾发现任何异样,不过是一把金钥匙而已,当年宫中金玉遍地,这样的东西比比皆是,不足为奇,但璎珞向来对这些金玉之物不屑一顾,如今却为何单单将这金钥匙缝在里衣呢?
“怎么样?有何发现?”桃花见柳惜言凝眉思索半响,好似有些眉目,便期盼的望向柳惜言。
“什么都没有,这钥匙好似没什么特别,但你的怀疑是正确的,那么宝贝这东西确然不是璎珞的作风,只是这钥匙里究竟有何秘密我一时也参透不了,对了,行草怎么说?你跟她谈了那么多可曾从她那里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一样的,璎珞对这玉玺看的比命都重,行事万般小心,连行草都不曾知道,想来除了璎珞本人跟那守护玉玺的侍卫,当今世上已是无人知道那玉玺身在何处了。行草唯一知道的也不过是璎珞说过的那一句话,说是玉玺从此便镶嵌在她大周公主的身上了,与她的命休戚相关,她若在,玉玺在,她若亡,玉玺亡。这般笼统的一句话,让我们从何去找?”桃花失望的说,真恨不得她有了柯南的推理能力,挖地三尺将这东西给找出来。
柳惜言听了桃花这一句牢骚之语,心念却是一动,眸色一亮,当下激动的望向桃花。
桃花诧异的接收到柳惜言若有所获的目光,问道:“怎么了?可是想到了什么?”
谁知柳惜言却是脸色一红,低下头去。
桃花极少见到这个冷若冰霜的男子露出这么可爱的一面,心中极为困惑他到底想到了什么,便不依不饶的继续追问。
“没,没什么!”柳惜言转过脸去避开桃花。
却不知他这一动作是典型的欲盖弥彰,桃花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更是不住的追问。
柳惜言被桃花缠人神功逼问的没有办法,只好吱吱呜呜的说:“我,我,我不过是刚刚听到你的话,恩,突然有所想而已。”
“所想?哎?我知道,你所想什么呢?说啊,说不定是一条线索呢。”
“嗯,嗯,就是,镶嵌在身上这一句,我,我在想,是否,嗯,是否你的身体上,恩,不为人见的地方,或许,或许有,有些,有些,隐蔽的线索也未可知呢。”柳惜言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他向来洁身自好,如此公然提到一女子的身子未免有些难于启齿。
“啊?”桃花一愣,随即想到柳惜言所言也腾地红了脸,她跟柳惜言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平日里虽然是同塌而眠,却因古人的里衣甚为保守,虽然相拥却一清二白,甚至连肌肤之亲都少有,桃花被这般突如其来的提到不为人间的身体这话题,也不免有些羞赧。
“这,这应该是没有的,我曾好好的仔细的看过这具身子,未曾发现任何异样,虽然后背之处看不清楚,但想来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桃花毕竟是现代人,对这些东西的下限比起还稍嫌青涩的柳惜言低的多了,随即便恢复如常,看到柳惜言涨红的俏脸没有来的觉得极为可爱,心中还有些好笑。
当然她静下心来细想,觉的柳惜言此话也不是不无道理,只是,她曾经那般委身于司徒睿,这具身子那男人怕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审视过,要是有何异样或是隐匿的东西司徒睿不可能发现不了,因此,想要从这身体上找什么线索怕是行不通的。
或许璎珞那一句“镶嵌在身上”之语说不定只是随口一提,未必便将那玉玺所在刻画在了身上,她初穿越来时,这具身子虽然不是珠圆玉润略显清瘦,但浑身上下如玉如脂光洁的连一点瑕疵都没有,怎会有什么“镶嵌”的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