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泽想要凌青隔壁的房间,但他得到了距离凌青房间起码二十米远的房间。全/本/小/说/网/
凌青觉得胖子就是一条来历不明的狼,虽然能抵御强敌,但也有可能被他咬伤,所以还是防着一点好。
房间不是很宽阔,不过有带洗浴功能的卫生间,这点田泽非常满意。
房间里有一张木床,一只两开门的旧式木衣柜。窗台下有一张书桌,一只椅子,也是比较老旧的款式,漆色都斑驳了。推开窗户,可以看见一片后院,大约五分田宽。那片土地上种着一些蔬菜,栽着一些花卉。靠近围墙的地方是一片没有利用的草地,那上面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就像是一块毯子一样铺在那里。
不得不说,虽然现在阳光孤儿院濒临倒闭,但它的地皮还是很值钱的。二十亩的面积,再加上靠近羊西线公路的位置,也难怪有人眼红,要打它的主意。
就这样,田泽安顿了下来。
傍晚的时候凌青找到了正和孩子们做游戏的田泽,让他去厨房帮忙。田泽欣然答应,跟在凌青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就去了厨房。
徐妈是阳光孤儿院里的唯一的厨师,她走之后就没人煮饭了。孤儿院有孩子三十二个,这么多张嘴巴要吃饭,给孩子们做饭其实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小田,你帮我把那些葱洗干净,我等下要用。”凌青吩咐道。下午决定收下田泽的时候,她拿了田泽的身份证登记,发现这胖子只有二十二岁,比她小三岁,所以直接就喊小田了。
女大三,抱金砖。
御姐有三好,啤酒、洗澡、吃嫩草。
自己这棵嫩草摆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吃呢?
田泽应了一声,走到水缸前就捞葱开洗。他的视线偷偷落在了凌青的身上。
黑色的长发用一条白色的头巾简单地束缚着,柔软地从雪白纤细的脖颈上垂落下来,披在背上。腰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就像是风中的柔软的杨柳枝。黑色短裙紧紧地包裹着丰腴挺翘的臀部,充满弹力,充满成熟的诱惑。双腿修长笔直,且不失圆润的感觉,曝露在空气之中的腿上肌肤冰雪般娇嫩,依稀可见青色的血管,吹弹得破,细嫩无双。
这样一双粉腿,用手去摸都嫌粗糙了,得用舌头去.舔才合适,才能品出味道。
田泽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虽然没有亲自体验过,但理论知识却是极其丰富的。
看着看着,那臀,那腰,那腿,还有那坚挺而饱满的雄伟酥胸,他忽然觉得他的鼻腔有些潮湿了。不知道是不是鼻血呢?
“哎呀!”凌青忽然痛呼了一声,丢了菜刀,捂住了手。一股鲜血从她的左手中指上涌冒了出来,她切着手了。
田泽跟着就跑了过去,二话没说抓着凌青的伤手,伸嘴就含住了那根冒血的中指。血是咸的,但他居然也品出了红酒的味道。他仿佛有些醉了。
“你……干什么?”凌青羞恼地将手拉了回来,脸红红地看着田泽。
“口水消毒。”田泽一本正经地道。
凌青的樱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说句什么,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她虽然被占了便宜,但人家是来消毒的,她能指责人家什么呢?
“你站一边去吧,我来切菜。”
“你还会切菜?”
田泽笑了笑,拾起菜刀,左手按住一颗土豆,右手下刀。
哆哆哆……
哆哆哆……
凌青张大了嘴巴,惊讶地看着田泽,看着那比风还快的菜刀,还有菜板上不断垒高的细若粉丝的土豆丝。她突然觉得,胖子天生就是为切土豆丝而生的。除了切土豆丝,即便是让他去驾驶航天飞机上月球插国旗都是屈才的。
她想不明白。你说你一个憨憨的胖子,你一个打几个也就算了,你好色无耻龌龊下流也算了,可你怎么可以切土豆丝切得这么漂亮呢?
其实,切土豆丝的田泽也是越切越心惊。
他发现拿着菜刀的他简直就是人刀合一的切菜高手,他就是刀,刀就他。
更诡异的是,他感觉他仿佛从小就拜在某个切土豆丝的大师门下,潜心修炼了许多年。什么都不干,就切土豆丝。一天一千个,一天一千个,一天一千个……以至于这个时候才能切出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来。
不过,吃惊归吃惊,但原因田泽却是明白的。首先是漆雕婉容给他打的两针“天人1号”,其次就是昨天的超级电脑的知识技能灌输。前者给他提升了他的反应和速度,力量和平衡感,还有视觉、听觉和嗅觉以及触觉,这些都是身体的基础。后者就是锦上添花的知识和技能了,它们灌入他的大脑之中,如烙印一般刻在他的骨子里,他的思想里,一旦使用起来,那自然是行云流水,娴熟无比的了。
但是,关于这些他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