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下嘴的人,我把他的脑袋砍下来了。”阿克塞尔的眼神冰冷,默默地说道:“他的神确实很强,至少在我将他带到芬里尔面前的时候,他的脑袋依然是活着的。然后,芬里尔当着我的面打开了他的头颅,将他的记忆找出来给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原来……原来是这样。”强烈的惊恐感使得萨丽尔感到自己有些坐不稳自己的位置,而阿克塞尔则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她似乎对于人际关系、经书典籍太过于上心了,以至于实力和心境都完全不能匹配她现如今的身份。如果她知道自己日夜研读的经书典籍全部都是随意编纂出来的,她会怎么想?这个想法在阿克塞尔的心中转了几转,但最终还是没有付诸实践。
“萨丽尔。我们接受的任务之中有着听从苏尔提尔的指挥,但是却并没有说我们必须忍气吞声。那些堕落者一定不会安分的和我们一起前进。传令下去,只要他们有任何一点的挑衅,我们就直接予以最高规格的反击。一个人来挑衅我们,就杀掉一个。十个人来,就杀掉十个。明白了吗?”阿克塞尔语气严厉地命令道,并很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到了的赛丽尔点头应是,然后离开了小教堂之中。
看着萨丽尔离开的背影,阿克塞尔默默地靠在了窗户边上。若不是自己还有着必须要完成的事情,阿克塞尔现在就想要带着自己的战士们冲进那些堕落者的营地,看看他们的不死之身面对战车能发挥多少作用。
今晚的风很凉,阿克塞尔的教堂之中的火炉在风中扑闪着,似乎在下一个瞬间就会熄灭。手中的酒瓶已经空无一物,即使再努力的倒,也绝对不能倒出一滴的酒。阿克塞尔静静地感受着周围的寒冷,感受着自己身边如同冰霜一样深寒的月光。
就在街的正对面,就坐落着自己的仇人们。他们的队伍似乎正在扩大,暖暖的火光射出,欢声笑语和碰杯声不断地传出,甚至阿克塞尔也能够听到。呼啸的风声不仅没有吹散他们的嘈杂,甚至还将他们的声音送的更远了。甚至就连洒在他们屋顶的月光,也像是白银一样闪耀。
阿克塞尔举起了酒瓶。即使没有了一点酒,但是阿克塞尔也觉得自己醉了。醉意涌上来的阿克塞尔摔门而出,大踏步地越过了小道,伸手推开了对面那邪恶教堂的大门。
橘黄的光与温暖扑面而来,而一个年轻人也跟着站起了身子。他的脸上有着许多痦子和窟窿,但是在暖光的照耀之下,却显得不是那么丑陋。他左手捧着酒壶,右手端着一个黑黝黝的盘子,上面赫然是一只肥腻的烤鸡。年轻人快步走上前来,想要招待自己这位新来的客人,然而,当他看到客人的面容之时,年轻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
阿克塞尔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的酒壶,大口大口地将壶中的酒喝下肚子。年轻人尴尬地站在了原地,不敢稍稍有着动作。阿克塞尔对他们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但是他们也同样这样看待阿克塞尔。那一次的袭击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亡,而其中最为神勇的阿克塞尔,也成为了他们畏惧的对象。
“喂,你怎么了?”在炉火边上的另外一位年轻人站了起来,走上前询问道。当他靠近的时候,正好阿克塞尔喝完了那一壶酒。很明显的,这位新来的年轻人也瞬间认出了阿克塞尔,但是他即使一样畏惧,但是依然鼓着勇气嬉皮笑脸地问道:“阿克塞尔大人,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壶?”
“味道不错。”阿克塞尔将酒壶塞回了年轻人的手中,而两个心头石头落下的年轻人也终于露出了轻松的神色,而第二个年轻人甚至想要绕过阿克塞尔,将他身后的木门关上。难得有这样一位大人物造访,如果门不关好让风雪进来就不好了……
“不过……你们的人真的是太恶心了!”酒壶在阿克塞尔的手中爆裂开来,与其一同爆裂的还有着第一位年轻人的脑袋。当失去了头颅的躯体无力的倒在了地上时,那些后知后觉的饮宴者们才如梦初醒的爬了起来。
“滚出去!仁慈之神的殿堂不欢迎你!”一个老头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阿克塞尔细细的打量着他,他干瘪的皮肤上涂抹着发亮的油脂,褴褛的衣衫下泛出了廉价珠宝的光芒,看上去就如同是一个滑稽的小丑。
“我都把你们的同伴打死了,你们只是想把我赶出去。看起来你们的神还真是仁慈,并且愚蠢。”阿克塞尔微微笑了一笑,单手抓着他的脖子,将他直接扔出了这个堕落者的聚居地。几位义愤填膺地想要冲上来教训阿克塞尔的年轻人也被他随手扔了出去。他们并不是堕落之神的祭祀或是仆人,而只不过是一些被他们蛊惑的普通人而已。这些普通人并不需要下狠手,而那些剩下的行尸走肉们,才是真正的对手。
“来,一起上吧。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