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午的时候,沈淮会同汪波、孙林等人一起,出了县政府,往码头而去。
不管是等着松井渡江而来,还是渡江去沪海,都要从码头走。
所以苟文贵看到沈淮他们的车队出去,立马跟了上去。
苟文贵在海州有后台,未必不能跟沈淮争一争,所以,有任何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如果RB人这次真的能带来点实质的好处,他厚着脸皮也要混一点功劳,怎么能完全被沈淮撇开?
他的姐夫刘丰有希望搭上新来的李市长的关系,这位李市长背景深厚,要是能够攀上李市长的关系,那很有希望挤走沈淮。
沈淮虽然也有背景,但是完全不能跟李家相提并论。
苟文贵赶到码头的时候,沈淮等人正在码头边谈笑风生。
他腆着脸走过去,“哟,松井先生还没到呐?”
他刚刚托人查过,松井尾也刚刚抵达沪海。
沈淮并没有意料之中的发脾气,而是笑着说道:“苟副县长来的正好,我们也不知道松井先生从哪边的码头摆渡过来,要不你在这边等,我们去海州那边的天生港码头看看。”
说完,沈淮等人转身就走,把苟文贵他们几个直接晾在了码头上。
苟文贵惊疑不定,跟他的秘书司机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该追上去,还是留下来。
“难道,松井先生会从海州的码头摆渡?这不对啊!”
苟文贵的秘书狐疑道:“海东穷困,或许沈淮会在海州的大饭店招待RB人。”
“万一他们是在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呢?万一我们去了海州,他们掉头回来呢?”苟文贵的司机一连用了两个成语,倒是用的不差。
苟文贵焦躁起来,嘴里骂着娘,“这驴.日的沈淮,真是阴险。这样,我去海州,你们等在这边,要是沈淮他们折返回来,马上打电话我。”
其实真不是沈淮的锅,想出这主意的孙林。
苟文贵这种无赖,就应该折腾他一下。
路上,沈淮一直在夸奖孙林的鬼点子。
他们这次不是去海州的码头,也不是泰靖的码头,而是直接去暨阳长江大桥。
暨阳长江大桥是国家高层都极为关注的一项创举,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要到九月份才会正式通车。实际上,眼下大桥已经可以开过去。
昨晚商量的时候,就预想到苟文贵也好,海州市里也好,或许会出手干预,来分一杯羹,甚至掌握接待松井尾也的主动权。
孙林临时想到暨阳长江大桥,也幸好沈淮在暨阳有过硬的关系,帮了这个忙。
松井尾也会在松井财团沪海分公司的陪同下,从沪海穿过大仓、张港,一路到暨阳,然后从封闭状态的暨阳长江大桥过江,一路穿过泰靖、海州再回海东,绕了一个大大的U字型。
孙林给松井尾也找的借口是,摆渡有风险,不如过桥。
孙林也有小九九,那就是让松井好好看看一江之隔的江东南部市县,然后过了江之后,再好好看看江北的市县,差距是有多大。
你以后要是再来海东找我吃喝玩乐,你不投点钱怎么行?把海东弄繁华点好吗?
你松井家的直系继承人,只要稍微动动嘴,有一点倾向就好。
海州这边本来就是一以贯之十几年的对接沪海战略,沈淮当然有一套说辞,将来怎么跟沪海联动,怎么跨江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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